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轰然洞开。
Faker率众人步入大厅,身后跟着宋宇哲、小林、权彩贤等人。他们没有喧哗,只是静静站在中央,如同一座移动的纪念碑。
“根据《韩国体育公平法》第十一条。”Faker朗声道,“任何限制运动员表达自由、强制干预心理状态的行为,均属违法。我们已向首尔高等法院提起集体诉讼,要求撤销‘情绪管控体系’,并公开所有神经重置档案。”
他举起一份文件:“这里有三百二十七名受害选手的联署证词,涵盖过去十二年所有被强制退役案例。你们可以封杀我们,但封不住历史。”
李相赫冷冷看着他:“你以为这样就能推翻制度?Faker,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需要秩序,而不是混乱的英雄主义。”
“那你告诉我。”Faker上前一步,直视对方双眼,“当你在深夜独自面对镜子时,你能分清??
是你在控制系统,
还是系统早已把你驯化?”
全场寂静。
数秒后,一名记者举起手机直播镜头,大声问道:“请问Faker,你们将以何种形式参赛?”
Faker转身,面对所有人,声音坚定如铁:
“我们将以**自由之名**,报名参加下一届KeSPA杯。
不限版本,不限设备,不限战术。
如果你们敢设限,我们就打破它。
如果你们不敢打,那就让我们来定义??
什么叫真正的比赛。”
掌声雷动。
三天后,WhiteFox正式提交参赛申请。
审批栏空着。
但全球已有超过两万名玩家报名成为志愿者,协助重建训练基地;数百家电竞酒吧自发挂牌“WhiteFox联盟据点”;甚至连海外赛区也开始出现模仿者,组建“PhoenixChapter”反抗本地管控体系。
而在海云台的老屋里,GBA仍在运行。
屏幕上,五名像素角色并肩站立,脚下写着一行小字:
>**“我们不是归来,而是从未离开。”**
楚白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Faker走来,递上一杯热咖啡。
“你说……他们会让我们赢吗?”
Faker望着远方海平线,轻声道:
“赢不重要。
重要的是,
这一次,
我们终于能为自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