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薛冰的基础盘,余娇的就没有那么广,但胜在很结实。”
“她的基础盘是那些可以为了核心立场,放弃其它利益之人,难以撼动。”
万径呼出一口气,气的尾调还带了些颤意:“您的竞选视频我看过,没什么问题,就是观点太……中立,拉拢不来任何一个人。”
这位陆君不掌实权,懂民生。政治,却不懂选举。政治,她只好逐个点剖开来说。
没什么问题,但拉拢不了人。
前议会长说话是相当具备艺术感的,虞以松轻笑。
听了一通分析,她自然也明白问题所在,便问:“所以我的打法可以是,分化薛冰的基础盘,再剽窃余娇的立场?”
真的好聪明啊,不愧是她喜欢的母亲。
万径轻笑:“是的,但不是剽窃,余娇说白了就是替您行个公道,而您本人,显然比余娇更适合站在这个立足点。”
“接下来的几场巡演是重中之重,您一定要把握好每次巡演的机会,之后的一场在京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慢慢把话题延展下去。
万径从未和母亲交流得如此深入,她耐着酸涨的难受,一点点给虞以松剖析清楚,一处处细节不落地给对方梳理。
凌晨,千山目送虞以松离开,确认大门关好,才进了万径的房间。
脚才刚踏进去,女人便一声怒喝。
“出去!”
“小妈,您怎么了?”千山担忧地跑上前,“是控制不了意识吗?没事的,我帮您看看,你躺着就好。”
夜晚,万径的意识在另一副躯体,方才和母亲交流用的也是这副。
但不知是不是手术后遗症,近日来,她愈发控制不了意识转移,就如现在,意识停在这副躯体,回不了原体。
不仅如此,早前,这副身体吃了从黑市买来的药,产下奶。水。这几日愈发失控。
她早已不需要喂养婴儿,虞以松也安排了营养师来给她调理身体,但这奶。水一直涨,涨得她胸口发酸发疼。
今日竟还溢了出来。
湿答答的乳液浸湿衣衫,那不懂事听不懂人话的孩子还非要靠近。
万径恼羞成怒:“出去!”
“小妈不要讳疾忌医,若是需要医生,我现在就打电话,这是虞君给的权利。”
千山显然也学会了和万径交流,遇事不决,提一下母亲,万径便能稍微听入耳。
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穿着毛呢大衣的女人面色微红,迅速背过身面对白墙。
月光洒在娇小背影,那腰背直挺,气质沉稳,浑然天成的成熟气息吸引着千山靠近。
“拿一条毛毯过来。”万径面壁一会儿,理智总算归位。
喝令不成,那便让小孩儿干别的事好了。
千山果然听话地去取了条毛毯。
小孩儿动作轻柔地为她盖上,万径瞬间被温暖包裹,她低垂着眸,感受着不断濡湿的前襟,心中又恼又羞,避开千山,疾步匆匆往房间里走,没给对方分半点眼神。
“诶——”
千山正要制止万径前进,抬手摁住对方肩膀,谁知万径走得太快,一下子没按住,千山的指尖反而刮下了毛毯。
她顺势上前掰过对方身子,想要观察万径的身体有何不适。
猝不及防地,她看见了隆起的那处,有一大片深色,濡湿从中央辐射晕开。
鼻尖微动,轻嗅。
奶香味扑面而来,千山瞳孔地震,直勾勾盯着那处。
浅褐色大衣随着时间推移被晕得更深,深色圆形直径愈发大,最中央处湿得甚至能拧出浅乳色的水。
喉咙重重滚动,空气本是静谧无声,却异常突兀地发出了羞人的‘咕咚’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