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家什么都不要,只要能留在少爷身边,哪怕做洗脚婢女,给他舔鞋舔脚也愿意!求您别赶我们走啊……”
姐妹俩如同疯狗般趴在柳如烟脚边,双手死死抓住她裙摆,哭声凄惨,整个人狼狈不堪。柳如烟冷冷低头,眼神凌厉如刀,唇角弯起一抹森笑:
“呵——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侥幸沐浴过一次天恩,就真以为你们这种乡下野鸡能变成凤凰?”
她俯下身,猛地捏住林诗妍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指尖的力道狠戾,逼得她泪水直流。柳如烟俯视着她,语气冰寒刺骨:
“可快点醒醒吧——你们不过是我随手捡来的烂货,我的手机里比你们好上千百倍的姑娘们都还等着送给少爷玩呢!今次你们没有任何尽力,没有任何表现,只是一个人被少爷草草的玩了一下就给你们一人一万块,这福气也该回家给祖坟烧高香了。”
说完,她猛地一甩手将林诗妍的下巴推开,力道之狠让她整个人摔倒在地,屁股砸在大理石上发出闷响。
林诗妍呜咽着,痛得缩成一团,但她依旧没有收拾衣服离开的意思。
“还想留下?”柳如烟陡然拔高声音,厉喝如鞭子抽下,“再敢留在这里烦少爷,明天就拉到后山活埋了!”
字字如雷,震得两姐妹浑身一抖,哭声戛然而止,眼神中全是绝望与恐惧。
林诗妍泪如雨下,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
林诗琪呆呆地望着她,眼神空洞,仿佛魂魄都被抽走。
柳如烟挺直腰背,目光冷冷一扫,冷笑着补上一句:
“滚!”
那一刻,大厅的灯光照亮她凌厉的轮廓,她的笑艳丽而残酷,像刀子一样划开两姐妹最后的希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终于彻底崩溃,哭嚎着踉踉跄跄爬起,衣衫凌乱,妆容尽毁,像被逐出门的乞妇般跌跌撞撞地逃出大厅。
庄园的大铁门“轰”的一声合上,厚重的铁栅栏像一道冷酷的屏障,把灯火通明的内宅与外界的黑暗隔成两个世界。
守门的仆人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是冷冷一拱手,转身归去,留下两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被硬生生挤出了门槛。
冷风扑面而来,凉得透骨,却冲不散空气里弥漫的腥甜气味。
林诗妍两腿一软,直接蹲坐在青石台阶上,脸上花得一塌糊涂的妆容混合泪水鼻涕,顺着下巴一股股流淌,模样狼狈得像个疯女人。
林诗琪跪倒在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嗓音沙哑,哭声被风一吹,更显得凄厉。
“姐……呜呜……我们真的……真的没机会了吗?”
她的哭腔像撕裂的布条,一句句扎在林诗妍的心口。
可此刻林诗妍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仍在颤抖,大腿根处还残留着湿润和麻痒,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怀念方才那根炽热如铁的怒龙。
想到那刻,她眼泪涌得更急,整个人几乎痉挛般抽泣。
“唔……不行了……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咬着唇,喉咙里呜咽着含混的音节。
被那个男人贯穿、撕裂、再到神秘力量灌注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跌入地狱,却又在下一秒被抛进天堂。
子宫里那些年积攒下来的隐痛、灼热、每逢月事时的折磨,竟然全都消失了!
那种由死亡般的痛苦骤然扭转为彻底的舒畅与轻盈的瞬间,她永远都不会忘。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抱住自己小腹,那里温热而舒适,仿佛真的被重新点燃了生命。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
“他……他治好了我……我……我真的被治好了……”
林诗琪听得心头一震,哭声顿了顿,下意识伸手抚摸她姐姐的腹部,指尖触到那片柔软的肌肤,心头仿佛也被点燃。
她呜咽着摇头,泪珠不停滚落。
“不可能……这不可能……哪有人这样……这样就能治好病的?姐,你是被他……被他那根……操疯了吧……”
话音一出口,她自己也被吓得心口一颤,脸颊羞得通红。可林诗妍只是哭着、笑着,泪水打湿胸口,反而点头。
“是……是的……我就是被他操疯了……但这是真的……我的身体好轻,好热,好舒服……像……像重生了一样!”
林诗琪心口狂跳,眼神涣散。
她无法否认刚才在大厅里看见的景象,那根狰狞到不像人类的怒杵,那股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威压,还有姐姐在痛苦中尖叫、喷潮、昏厥,最后却露出前所未有的痴媚笑容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像梦魇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哆嗦着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