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世界只剩下炽热的喷射与女人们窒息般的颤抖。
炽热的射精快感逐渐消散,如同潮水退去,留下的却不是温存与满足,而是突兀而冷冽的空虚。
我的胸口的起伏依旧剧烈,怒龙在穴中尚未完全软下,可那一刻的亢奋却已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愤怒与躁意,从心底缓缓涌起。
我闭上眼,呼吸低沉,胸腔仿佛被灼烧过,唯有残余的怒火在翻滚。
是的,我很想把我的花妃们一个个操到怀孕,奸淫到大肚子挺起,那是我给予她们的宠爱与主宰——每一次内射都是馈赠,是连血脉都要印刻的恩典。
她们是我永远的“花妃”,与我同享权柄与荣耀。
可柳如烟呢?
可这对双胞胎姐妹呢?
不,她们不是。
她们不过是我脚边的马桶,随时能把污秽倾倒进去的工具。
她们奴顺、卑贱,甚至能被魔法折磨得一次次“恢复纯洁”,重新成为“处女”,但在我眼中也依旧肮脏。
处女?
处女又如何?
不过是廉价的表演。
她们和我的花妃们完全不同,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时兴起的玩物念头。
我牙关紧咬,怒意越发浓烈。
柳如烟方才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让她们怀孕吧”、“让子宫被精液填满”——一声声犹如钉子,敲在我的理智上。
她竟敢用那种口吻,仿佛有资格替我安排?
“该死的贱货。”
我低声咆哮。
“啪!”
我猛然撕下蒙在眼睛上的奶罩,那块还残留着乳香与体温的布料,被我扔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房间内漆黑无光,唯有窗外的月光斜斜透入,洒在床榻上,映出一片淡白的轮廓。
柳如烟正趴在我身侧,红唇半张,胸口剧烈起伏,媚眼里全是贪婪的顺从。
我二话不说,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
“咯噗——!”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骤然翻起,呼吸被硬生生扼断。
她纤长的指甲在床单上狠狠抓出一道道褶皱,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大腿肌肉因窒息而绷得颤抖。
“你这个贱货——”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唇角却带着残酷的冷笑: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让你敢这么放肆!”
我每吐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
柳如烟雪白的脖颈被勒得泛红,青筋突起,却依旧美艳妖冶。
她瞳孔涣散,泪水倒流进眼角,像是濒死,却偏偏嘴角缓缓扬起。
是的,她在笑。
那笑容是窒息中的极乐,是奴隶面对强者时的病态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