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的电话像把刀,悬在我头顶。
那晚从璐璐家办公室溜出来,她还瘫在桌上,西装裙堆在腰上,丝袜湿得贴在腿上,脸红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她微信上又勾我:“明天豆豆去进货,客厅沙发等着你。”
可我刚点根烟,平复心跳,豆豆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平静得吓人:“兄弟,明天有空没?来我店里盘货,顺便聊聊。”
我嘴上笑着说“行”,心里却像被泼了盆冷水,感觉他那句“聊聊”藏着火药。
前几次的偷情已经让我和璐璐像上了瘾,厨房里她被我按在料理台上,淫水流得满地;卫生间里热水冲着,她咬着我肩膀压抑呻吟;阳台上她被铐在栏杆上,楼下狗叫声差点让我们露馅;办公室里她趴在桌上,设计稿被撞得乱七八糟。
每一次都刺激得我脑子空白,可也让我心头越来越重。
豆豆是我高中哥们,曾经一起逃课打架,偷喝他爹的老酒,现在他忙着零售店,我忙着烧烤店,生意都红火,可我却在他背后操他老婆,那个平时西装裙高跟鞋,优雅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可一到我面前,就变成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精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我推开豆豆零售店的门,货架上摆满潮牌T恤和球鞋,空气里混着新布料和香水的味道。
他蹲在角落清点库存,擡头看我,眼神冷得让我背脊发凉。“来了?坐。”他指了指折叠椅,递给我瓶冰可乐。
我接过来,笑着说:“哟,盘货还请我喝可乐?啥事这么严肃?”
他没笑,扔下货单,站起身,随后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耳朵:“别装了,我知道你和璐璐的事。”
我手一抖,可乐差点洒了,心跳得像要炸,脑子里闪过璐璐在阳台上被我操得腿软的样子,办公室里她压抑呻吟的眼神。
我强装镇定,干笑:“啥事?你说清楚。”
他冷笑,点根烟,吐出烟圈:“别装傻,璐璐手机浏览器记录没清,搜的全是‘出轨怎么办’。床单老有怪味,办公室加班回来走路都不稳,阳台椅子歪得跟地震似的,你当我瞎?”
我喉咙发干,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心想这下完了,他得揍我了。
他盯着我,眼睛红了,拳头攥得发白,我以为他要冲上来。
可他突然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刚知道的时候,我想弄死你,兄弟。可我冷静下来,脑子里全是你们搞的画面,气得不行,可又……有点刺激。”
我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啥意思?”
他深深吸了口烟,眼神复杂得像藏了无数心思:“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想着你操她,画面太清楚,我……撸了好几次。”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坐稳,这话从豆豆嘴里说出来,像天塌了。
他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吓人:“我同意你跟她搞,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每次得让我知道,细节都得告诉我,别让璐璐知道。现在就去我家,干她,狠狠干,至于刺激,我自己找。”
我傻了,盯着他,像看个陌生人:“你疯了吧?这是你老婆!”
他冷笑:“疯?也许吧。她跟我三年,我忙店里,晚上累得没空满足她。你给了,我不怪你,但得按我的规矩来。”他扔给我把钥匙:“家里钥匙,客厅等着你,别让我失望。”
我接过钥匙,心乱得像一团麻,愧疚、震惊、兴奋混在一起,脑子里全是璐璐被我操得瘫软的样子,可豆豆这要求太他妈诡异了。
我骑着摩托到她家,路上夜风吹得我脸凉飕飕,心跳快得像要炸。
他让我继续操他老婆,还要瞒着她?
这事像根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可一想到璐璐那勾魂的眼神,我又管不住自己。
推开她家门,客厅灯光昏黄,沙发上摆着几个抱枕,茶几上放着半杯红酒,空气里飘着她常用的茉莉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头晕。
璐璐穿着件白色丝质睡裙,半透明的,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裤和胸罩的轮廓,坐在沙发上翻手机,看见我,嘴角扬起一抹笑:“哟,烧烤老板这么早就来了?店里不忙?”
我关上门,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豆豆那句“狠狠干”。我贴上去,搂住她,嘴唇贴在她耳边:“忙啥,忙啥操你也是第一位的。”
她轻笑,推了我一把,声音软得像羽毛:“急什么,豆豆去进货,十点才回,咱慢慢来。”她起身,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黑色丝袜裹着白皙的腿,勾得我喉咙发干。
我从兜里掏出条丝巾,晃了晃:“上次办公室铐你爽不?今晚换个玩法,绑你试试?”
她瞥了眼丝巾,咬着嘴唇,笑得有点羞:“你这坏蛋,哪儿学来的这些花样?轻点,别弄疼我。”
我用丝巾把她双手绑在沙发扶手上,她身子一颤,笑着说:“你这家伙,想让我跑不了?”
我掀起她睡裙,蕾丝内裤已经湿了,贴在小穴上,隐约透出粉嫩的轮廓。
我挤了点润滑油抹在她大腿内侧,手指滑进去,轻轻搅动,她“唔”地低吟一声,腿不自觉地夹紧,擡头看我,眼神迷离:“你……慢点,弄得我心慌……”
我低笑:“慌啥,豆豆忙着进货,哪知道你在这儿被我吃得干干净净?”
她白了我一眼,声音娇得要命:“别提他,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