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抵在鹤来下颌,往上抬:“说你在发情,你想被我标记。”
鹤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又实在害怕门被他的退步推开,一时间只能主动往陈竹年怀里靠。
他移开视线,唇发抖。
陈竹年懒洋洋地抬眸,在鹤来看不见的地方,通过门张开的缝隙,他目光阴冷地看着客卧的人。
“说。”
鹤来被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地双腿直发软,他被陈竹年困在怀里,后颈被陈竹年的手揉捏着,偶尔对方指腹会抚过他发烫的腺体,再轻压,鹤来被折磨地话都说不出来。
他难堪又小声地说:“我……我想被你……”
陈竹年扣住他的脖颈。
唇贴在鹤来嘴角。
声音带着涩。
“听不见。”
听得见。
靠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鹤来委屈地眼泪直掉。
陈竹年自然地揩去他的眼泪,抵着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放松。
客卧里的人脸色同样阴沉。
陈竹年嘴角没有温度地扯了一下。
心情很差。
差到极点。
门从里面打开,鹤来往后倒,对方显然想接住鹤来,鹤来腰腹却被陈竹年一揽,猛地带过去。
脸贴在陈竹年胸膛上。
瞬间,鹤来心彻底砸在地上,碎成残渣。
陈竹年盯着客卧里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陌生Alpha。
“谁啊。”
陈竹年舔了下尖牙,语气冷到没有一丝温度:“不给我介绍一下么。”
“小鸟。”
鹤来听陈竹年叫他,心里直发怵。
他从没见过陈竹年这副摸样。
相处快一年,鹤来才意识到,原来陈竹年从没有在他面前生过气。
陈竹年情绪很内敛,极度平静和极度疯狂所呈现出来的神情几乎没有区别。
冷漠和愤怒只隔了一层遇水即化的薄纸。
鹤来支支吾吾说:“……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陈竹年重复这几个字。
蓦然勾唇,很小幅度地笑了一下。
眸中却见不到几分该有的温情。
鹤来感觉有一只隐形的手将自己往上吊起,高压之下,逐渐窒息。
“逼问他算什么本事。”02384说。
陈竹年抬眼看02384一眼。
轻蔑道:“轮到你说话了么。”
鹤来艰难侧过脸,对02384说:“停。强制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