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
愈发强烈的奶香,随着卫生间响起的水流声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
只过了两分钟,卫生间的门被人敲响。
两声,和心跳声重叠。
鹤来慌乱的回答隔着门传出来,仿佛蒙上一层湿热的水雾。
“别进来。”
一串小巧的铃铛被微风吹得叮铃作响,拒绝的声音不应该娇成这样。
像邀请。
锁开。
抬眼。
鹤来睡衣被敛至半腰,腰腹处都是被按压出来的红,刚开始是幼嫩的风铃花那般浅,到后来逐渐变成春季末尾的桃红。
过于白嫩的肌肤会显得这些痕迹更加可怜,往下,扁平的腰很微弱地起伏,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他上半身睡衣只留下一枚纽扣,位于胸前下方凹陷处,勉强让正面不至于大敞开,但显然什么都遮不住。
湿润,不仅是指尖残留的水珠,还有更多汹涌的情绪。
腿窝被人往上抬,后腰被顶住,鹤来被人横抱起,被丢在床上时,Alpha只沉着嗓音对他说了句:“笨。下次记得锁门。”
鹤来没办法替自己辩解,口腔被人残忍粗暴地入侵,对方好像渴了太久,急切的动作将他的舌尖卷得阵阵发麻,如雷的心跳声将所有感官都淹没,一些都在下沉,直到睡衣被潮湿抵住。
那唯一一枚扣上的纽扣被Alpha含住。
舌尖在上面打转,灼热的呼吸落在旁边的肌肤,惹得鹤来不住发抖,手腕想用力,却被人压得很死。
最后的纽扣被解开。
疼的地方格外红肿。
被人这样看着,羞耻感逐渐袭上全身,鹤来整个人都红透,珊瑚粉发丝之间都是紧张的汗水。
往下掉的眼泪像晶莹剔透的宝石。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Alpha问他。
“回答我。我是谁。”
鹤来眼尾都哭肿了,不说话,唇齿便再被人咬住,接吻。
腰被扣住,动弹不得。逐渐,鹤来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香味。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陈竹年为什么一直说他身上香。
鹤来将自己缩起来,肩膀随着强烈的喘气上下颤动,最上端红肿着,留有被人咬过的齿痕。
鹤来艰难地说。
“陈竹年。”
似乎没有答对,另一处被入侵,鹤来骤然僵硬身体,几秒后,又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对方尖牙抵在他毫无遮掩的脖颈,旁边是被玩得几乎熟烂的耳垂,鹤来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次陈竹年就被折磨了几次。
腺体更疼。
最后,他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脸贴在陈竹年手臂,鹤来嗓子完全哑了。
他说:“老公。”
陈竹年扣住他下颌。
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放过鹤来酸痛的脖,被咬地一塌糊涂的锁骨,终于往下,到达最关键的地方。
舌尖压上附近的凸起。
“想我怎么做,”陈竹年问他,“我不知道,你教我。”
鹤来唇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