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眼底还压着情。欲。
陈竹年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指腹在鹤来红软的唇瓣上摩挲、按压。
“怎么做?”
鹤来喝奶茶也能喝醉,可能常规的醒酒办法对鹤来不管用。
“……做?”鹤来呆呆看着他,“先,先,先脱我衣服呀。你,不是,会,会吗。”
陈竹年很轻地笑。
大力揉乱他的粉毛。
“刚才还说不让我上。”
“哦。我是说过。”鹤来迟缓地点头,“可是,可是我很,很热。”
话音刚落,豆大的眼泪就委屈巴巴地掉下来,鹤来嘴角下垂,像刚出生的猫崽那样呜呜地哭。
陈竹年铁石心肠,给鹤来擦眼泪的动作耐心又温柔,禁锢鹤来四肢时却铁面无私,任鹤来把一小片床单都哭湿了,也不松开。
渐渐,两人急促的呼吸缠绵在一起。
等身下人情绪稍微稳定,陈竹年单手将领带解开,同时揉了揉捆绑的部分。
“是不是弄疼你了。”
鹤来很乖地摇头。
陈竹年捏了下他侧脸,让鹤来放松,然后脱掉了他的外套。
鹤来还想继续,陈竹年顺手拿过先前准备好的温水,先尝了口温度,再将杯沿轻轻抵在鹤来下唇。
“喝。”
鹤来看着他,湿漉漉的圆眼,眼珠圆润,刚哭过,盈着一层晃荡的水光,像悬挂在半空中的璀璨宝石。
他慢吞吞喝了小半杯,就推开。
唇角还留有水渍,陈竹年附身,将那点舔去。
被碰了嘴唇,陈竹年又没有其他动作,鹤来有些不满意地皱眉,伸手扯了下他衣服。
陈竹年说:“不做。”
“为什么?”鹤来不高兴,嘟囔着,“不行不行不行。”
陈竹年自上而下看着他,眸光沉沉:“因为会忍不住标记你。”
然后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会受信息素控制,对我产生强烈到不清醒的依赖。
做什么都会想我,再也不能跟别的Alpha说话,只要我一靠近,你眼里就只有我,只要我一抚摸你,只要我亲吻你,你就会起反应——最后形成另一种契约。
当标记消散,气味消失。
我又卑鄙地控制了你一次。
然后你离开我。
鹤来低着头。
他吸吸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将要掉下来。
陈竹年捧着他的脸颊,低声哄。
Omega还是觉得委屈,他读不出陈竹年回答背后的其他意思,只知道自己被喜欢的Alpha拒绝了。
越哄眼泪越多。
陈竹年拿他没办法,往下压,鼻尖碰上鹤来纤细脆弱的脖颈。
尖牙抵在那团软肉上。
他说:“不咬,舔你,行不行。”
被碰了一下,鹤来耳朵立马通红,人瞬间脱力,软趴趴地陷进床里,半晌,才害羞地点点头。
陈竹年舌尖在他肿胀的腺体上滑过,肌肤相碰,激起片片酥麻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