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默……你别……”她慌得声音都变调了,眼神慌乱地左右飘移,像是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逃生出口。
那点仅存的师道尊严和母亲的身份,在办公室特有的封闭环境和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双重挤压下,像被抽干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下去。
趁她心神大乱的当口,我的手已经探下去,利索地解开了校裤拉链。
那压抑了一上午的欲望瞬间突破束缚,狰狞地弹跳出来,滚烫地贴在她放在膝上的手背外侧!
“啊!”她像被烙铁烫到,猛地要缩手,却被我提前一把攥住手腕!
“妈,”我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挣脱,把那只下意识抵抗的手强硬地拽了过来,掌心朝上死死摁在了我怒张的茎身上!
那滚烫坚硬、青筋盘绕的触感,与她手腕冰冷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非要我揪着你头发按下去?”声音又低又狠,带着最后通牒的味道。
周慧心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绝望和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她眼中翻滚交织。
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一样颤动,鼻翼快速翕张着。
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掌心被动地摊平,包裹住我饱胀的底部。
然后,她像是启动了某种既定的程序。
她没有看我。
身体僵硬地、一寸寸地从办公椅上滑了下去。
昂贵的女士西裤膝盖处蹭到光洁的瓷砖地面,发出轻微的“噗”声。
她跪在了那堆冰冷的文件袋形成的微弱阴影里,像一幅从神坛跌落祭坛的诡异图景。
那个骄傲、严谨、一丝不苟的周老师消失了。跪在办公桌下的,只是一个被血脉里疯狂欲望与绝对威压所驱使的躯壳。
她低垂着头,额前几缕细软的卷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也遮住了所有屈辱的表情。
只能看到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在窗外透进来的强光下绷紧。
她的手很凉,此刻却极其缓慢、极其驯服地抬起,微微发颤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缓地握住了我那根炽热的棒身根部。
滚烫的皮肉激得她指尖又是一颤。
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
她只是凭着身体里那种已然被驯化的本能,张开嘴唇——那颗小巧的下唇中间因为压力而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极其精准地、将那青筋凸起、饱胀得紫红发亮的龟头顶端,轻轻纳入了口腔温软湿润的前沿。
“嗯……”一声极细微、压抑到几乎成了气音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像初生幼兽的悲鸣。牙齿不可避免地在那极度敏感的边缘磕碰了一下。
“唔!”我闷哼一声,爽得腰眼一酸,指尖不受控制地掐进桌面边缘的木头里,“嘶……蠢!别用牙!”
她立刻像犯了错一样,努力将下巴压得更低,试图扩大口腔的容量。柔软温顺的舌尖慌乱地顶了上来,试图裹住那坚硬的头部。
冰凉的手指笨拙地配合着,握住下方裸露的柱身和鼓胀的精囊,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
口腔里的温度被迅速提升,她努力地吮吸着前端那敏感至极的冠状沟。
每一次舌尖扫过沟壑,都带来一阵清晰的电流窜上我的脊梁骨。
办公室里只剩下压抑的、黏腻的声音。口水搅动的细微啧啧声,粗重压抑的喘息,还有我的茎体在那狭窄湿热腔道里细微的抽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