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浆如同洪水在她生命的最源头奔腾,她浑身滚烫,仿佛被烫熔了骨头和意志,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如同一摊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烂泥。
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眼神涣散迷离,张着红润的嘴唇徒劳地喘息,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间歇性地剧烈颤抖、抽搐着。
“呼……呼……呃……小……小畜生……”
我抱着她滚烫滑腻、布满汗水和爱液的身体,任由头顶花洒温热的清水冲刷着我们紧紧黏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腰胯和下身。
粘稠的白浊混合物正不甘心地从她被操得无法闭合、红肿不堪的粉嫩小洞里,混合着更多的清亮淫水,汩汩涌出,顺着她高抬的大腿内侧滑落,被水流冲淡。
那浓液仿佛无穷无尽。
过了好一会儿,她剧烈的高潮余韵才慢慢平息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和轻微的颤抖。
我这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和不舍地将那根湿滑泥泞、但依旧半硬的阴茎,从她那饱受蹂躏、依旧在一张一合、依依不舍地流着浓精混合液体的肉洞里抽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清亮的体液和过度摩擦产生的淡淡的粉红血丝,瞬间如同失禁般顺着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汩汩涌出,淌过她沾满了水珠、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和地面。
“呃……”她看着那不断涌出的白浆混合物,眼神更加迷离空洞。
妈妈疲累地掀开红肿的眼皮,眼神迷离而复杂地看着那狼藉的景象,脸颊泛起一丝羞耻、后怕和难以言喻满足的复杂红晕。
“坏……孩子……这么多……”
她软软地扶着潮湿冰冷的瓷砖墙,挣脱我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半跪了下去,跪在温热的水流和一片滑腻的狼藉中。
她抬起头,眼神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蒙,张开红润湿润、微微有些肿起的嘴唇,伸出温软柔韧的舌尖。
极其仔细地、一丝不苟地、一寸寸地、将那根还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刚刚深入过她身体最深处、沾着精液和她自己体液混合物的凶器,舔舐得干干净净。
舌尖滑过粗大的冠状沟,细致地清理沟壑里的每一丝残留白浊;裹过布满青筋、依旧坚硬的棒身;甚至最后轻轻啜吸了顶端渗出的最后一点透明的清液。
每一次舔弄都伴随着她喉咙深处轻微的吞咽声和类似小兽般的呜咽。
那画面淫靡、卑微而又充满了某种诡异的虔诚感。仿佛这是必要的仪式。
直到确认彻底干净了,她才喘息着停下。
“……”她累得说不出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拉她起来,两人在温热的水流下胡乱冲洗掉身上的粘腻、汗水和疯狂情欲的气息。
水流冲刷中,她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像一只被彻底驯服、耗尽了所有力气的猎物,眼神空洞地望着水雾迷蒙的玻璃门。
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关上水龙头,我拧了条毛巾胡乱帮她擦了擦身体。我们谁也没说话,各自默默地穿好自己的睡衣睡裤。
妈妈把我的睡衣递给我,然后飞快地把被我蹭掉的浴袍重新裹紧,死死地系好带子,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踉跄地快步拉开门,像一只刚刚经历暴风雨后急于躲藏回洞穴的受惊小兽,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主卧门后。
临走前,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地上尚未完全冲净的混浊痕迹,眼神闪过一丝羞赧和慌乱。
我独自站在一地狼藉的淋浴间里,空气里那股浓烈的、混杂着精液腥膻、女性体液甜腥和沐浴露气味的复杂气息还未完全散去。
胸口她身上那股栀子花沐浴露的香气,混杂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和精液的味道,依旧顽固地萦绕在鼻尖。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偷欢,那紧窄到极致的“羊肠”触感,她高潮时子宫口疯狂的吮吸,父亲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尤其是最后那隔着磨砂玻璃、在她丈夫眼皮底下强行插入时她的崩溃和紧致……每一帧画面、每一种触感都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脑子里,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令人战栗的吸引力。
那淫靡的浪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静默片刻,我也拉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回自己冰冷黑暗的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还能隐隐闻到指间残留的、一丝属于母亲的、混合着精液腥味的、独特而致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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