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看着我,又看看眼前这狰狞的家伙。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羞耻、有怨怼,但最后,竟都化为了一种近乎本能、或者说被彻底驯服后的顺从。
没有一丝犹豫。
她微微张开红唇,温顺地将我那沾满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着亲生儿子味道的、刚从她自己身体最深处拔出来的粗大阴茎,纳入口中。
动作轻柔而认真。
她的舌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像是在侍奉某种神圣的器物,一遍遍仔细地滑过整个柱身,舔过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再一路向下,把沟壑里的汁液、精液全部卷入舌尖。
连下面沾着汗水和污秽的阴毛和饱胀的精囊都没有放过。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两声被那浓烈腥气呛到的细微呜咽和干呕,眼里也泛起了泪光,但她毫不停顿,只是更用心的舔弄吮吸。
直到确认每一寸都被她的唾液舔舐得干干净净,她才松开口,喉头滚动,似乎咽下了口中的余味。
“好了……”她低低地说,避开我的视线,声音有些嘶哑。
我看着眼前这根被清理得一尘不染的家伙,心满意足地把它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
这才帮妈妈把凌乱的衬衫扣子扣好,把被推上去的胸罩拉回原处,尽量整理得一丝不苟。
俯身在她红润滚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怜惜:“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打饭。”
妈妈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放纵后的慵懒,双手下意识地护在依旧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我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反手轻轻带上门。走廊里空气干爽清凉,与里面旖旎污浊的气息截然不同。
去食堂打包了两份丰盛的饭菜回来时,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
里面已经大变了模样。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之前的昏暗暧昧。
前后窗户全部洞开,微凉的风带着初秋的气息呼呼地灌进来,将办公室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男女情欲气味吹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阳光和清风的味道。
妈妈已经重新坐回了她的办公椅,裙摆下的丝袜和皮鞋擦得干净,地上那点刺目的痕迹也消失了。
头发重新梳拢挽好,除了脸上残留着一丝事后的、无法完全遮掩的慵懒潮红,她看起来,又是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厉的物理教师周慧心了。
只是……她端坐在椅子上时,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并拢,腰肢也比平时挺得更直,背脊有些僵硬,仿佛在小心地保护着什么。
偶尔,她的眉头会不易察觉地微微蹙一下,手指也悄悄在平坦的小腹上方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内衬收腰的衬衫下依旧若隐若现。
“吃吧,补充点体力。”我把饭盒放在桌上,递给她筷子和勺子。
她接过,低低说了声:“谢谢……小默。”然后低头默默吃饭,偶尔抬眼看看我,眼神闪烁,带着点羞赧又含着暖意。
谁也没再提刚才那疯狂的一个多小时。只有办公室里呼呼的风声,在为我们刚才的荒唐做最后的清扫。
很快吃完,我收拾好空饭盒。“我回教室了,妈。”
“嗯……”她点点头,看着我走到门口,忍不住又低声加了一句,“……晚上早点回家。”
我回头看她,目光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一瞬,扯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知道。”
拉开门,迎着下午的阳光走了出去。门在身后轻轻关上。门内门外,又是一片泾渭分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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