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伏高明并未吃亏,琴酒缓缓走到他身边。
和以前一样,他还是喜欢站在诸伏高明左边靠后一些的位置。
和以前也不一样,以前的琴酒就像个小跟班,现在的琴酒,则更像一头为珍视之人站队的雄狮。
赫赫威风,无人敢忽视。
“琴酒,你来了。那正好,你快和清酒说说,他不能……”
“为什么不能?”琴酒反问。
百加得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
为什么不能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们组织的人,怎么可以去警校,怎么可以当警察!
“清酒想做什么,不是你可以置喙的。”琴酒厉声喝斥。
“你在说什么啊?这可是朗姆大人……”
“即便是朗姆,在清酒面前,也耍不得这种威风!”琴酒连朗姆也不放在眼里。
朗姆?那谁啊!
一个被小先生屡次打败,权力都留不住的失败者。
一个喝了口蘑菇汤便倒下,到现在身体都留有后遗症,藏在背后不敢见人的龌龊小人。
他有什么资格对小先生吆五喝六?
百加得磨了磨牙齿,不再理会琴酒,而是俯身在诸伏高明的耳畔低语:“朗姆大人想见您,您最好现在和我走。”
他们挨得太近了。
琴酒眼睁睁看着百加得贴过去。
百加得那张恶心的嘴巴,距离小先生的耳垂仅有一指的距离。
像是这样的距离,说话时恶臭的口气,都要污染到小先生了。
琴酒眼神一厉,一把扣住百加得肩膀,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
旋身,背摔。
“咚”地一声,百加得重重被摔翻在冷硬的水泥地板上。
他毫无防备,被摔得结结实实。
“噗”地一声,竟吐出一口血来。
琴酒却早已防备着,忙拉诸伏高明撤后,以免被鲜血喷到。
“你……琴酒……”
琴酒看得不爽,就要再过去给他几拳。
诸伏高明却伸手摁住了琴酒的肩膀。
琴酒长高了,也更加健壮,肩膀处的肌肉坚实地一摸上去便可以咬人。
但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
如过去一般,只消诸伏高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琴酒立刻便安分。
诸伏高明并不生气,声音也温和,说出的话却颇为逆耳。
“回去告诉朗姆,想要见我,让他亲自过来。”
百加得一怔,立刻想反驳。
诸伏高明却反问:“他是旧疾复发,残疾到无法下床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可以过去探病。”
百加得猛地闭紧嘴巴。
真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