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啊,好商量,嫌贵的话,便宜一点,八毛钱吧。
八毛最低价,不能再低了。”
眼看他俩要走,阎埠贵不死人,在身后喊了一声。
別说八毛了,就算一个月只收一毛钱,秦淮茹也不会出。
因此。
听到阎埠贵的声音,秦淮茹和秦京茹都装作没听见。
“什么东西啊,要八毛钱?”
阎埠贵喊完话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他扭头一瞧,瞧见了许大茂。
许大茂去了趟商场,买完巧克力后就回来了。
“许大茂,干嘛去了?”阎埠贵隨口问了一句。
“出去溜了一圈,阎大爷,你刚才说什么八毛钱?”
“我家有架空床,她俩想借过去用,我一个月收八毛钱的租金不过分吧。”
“当然过分了”,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一个院的邻居,借人家东西用一用,哪有收费的道理。”
之前我借过你不少东西,都没有收过费。
人家借你的东西,你咋要收费呢。”
本想许大茂帮他说两句话,结果许大茂站在秦京茹一边。
听了许大茂这话,阎埠贵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借几天我肯定不收费。
一直借去用,肯定要收费啊。
收个磨损费,难道都不行吗?”
“啥磨损费啊,你別收了,借给秦京茹用吧。”许大茂不满道。
“不行,要收费才能拿去用。”
“借张床还要收费,真小气啊…京茹,我家也有张空床,免费借给你用不收费。”
许大茂说著,看了秦京茹一眼。
听了这话,秦京茹脸上一喜。
“大茂哥,还是你对我好。
不像某人,还要收费。”
“许大茂,你故意的吧!”
许大茂不出现还好,一出现就搅黄了阎埠贵的生意。
阎埠贵盯著他,一脸的不悦。
“阎大爷,公道自在人心,怎么能怪我呢。”
“你就是来捣乱的。”阎埠贵说。
“我才没捣乱呢,我只不过免费借了张床出去而已,是吧京茹。”
许大茂说著,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笑了一下,重重点了下头。
“哼!”
眼看捞不到好处,阎埠贵一甩袖子,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