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只有你这一个~~一个。”女人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
“一个什么?”
“男人,我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女人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
“你叫我什么?”
“陈园长。”
“放屁,那是有外人的时候,你现在叫我什么?”
“我~~我~”
“蠢货,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说完抓住女人的奶子狠狠的抓揉起来。
“啊啊啊~~~疼,老公~~老公~~疼。”
“早听话不久没事了?”男人松开手,在女人的奶子上摩挲起来,缓解女人的痛感。
男人一把抱起女人,踢开卧室的门,把女人扔在床上,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李大伟绝对不可能想到,他的妻子今天去送分红,竟然送到了陈峰的床上。
办公室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
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光线温暖而又暧昧,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修身旗袍,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
男人的身体是强壮的古铜色,更衬托出女人的娇柔和洁白。
一根粗长的阴茎直撅撅地,在女人的两腿间荡来荡去,紫黑色的龟头已经渗出黏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女人是李大伟的妻子张倩,而那男人则是幼稚园的园长陈峰。
陈峰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把这个少妇搞上了床,女人开始激烈反抗,不过在男人的威胁下,少妇便放弃反抗,半推半就解除了自己的束缚。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而现在的结果就是:李大伟的妻子已经放弃自我,心甘情愿地扮演了一个称职的女人。
她双腿分开仰面平躺,几乎一丝不挂,只剩下黑色的高跟皮鞋还穿在脚上。
男人和女人,本来就说不清,更何况是壮年的男人和年轻貌美的女人?
男人半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俯视着少妇那神秘而诱人的阴阜:淡淡的纤毛中,粉嫩的肉唇依稀可见;细细的褶皱间,晶莹的爱液熠熠泛光。
男人的双手,嘴唇和舌尖,已经一遍遍地耕耘过女人的身体,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而少妇的呻吟,也从低沉和压抑,过渡到婉转和悠扬。
男人的经验告诉他,这个美貌的小妇人,已经屈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挡自己长驱直入。
别人漂亮的妻子,这是多少个,陈峰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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