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的真治就这么蹲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迎风而立的琴酒,脸上带着些许莫名其妙的情绪: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靠着边缘二站,盯着下方平地的琴酒猛然一顿,听到真治的话后,他微微扬起的黑大衣的衣角似乎都翘起了几分。
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后蹲着的白兰地,盯着对方那总是在那群愚蠢的警察面前展现出来的无辜表情此刻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琴酒此时只觉得气不顺:
“你还在装?你以为我没听到前场那些废物警察说了什么?”
“倏”的转过身来,琴酒的动作吓得原本只是蹲在地上的真治微微后仰,一脸奇怪的看着忽然被自己“加油”了的琴酒,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听到了?”
你已经知道猫爪先生做的……
“——如果不是你的授意,那个炸弹犯怎么可能敢在这种场合使用炸弹?!”
……哈?!
琴酒的声音如雷贯耳,即使他的嗓音依旧低沉,可吐出来的话语却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心头,普通的蹲在地上的真治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事!”
就算我真的想吃猫爪先生的小点心,但怎么可能另命令他将炸弹送到会场这里还要自己找,难道我喜欢折腾自己吗?!
真想假公济私的话,有24号在组织基地压榨炸弹犯就已经够了啊!
或许是真治的眼神过于澄澈,以至于对上这目光的琴酒罕见了沉默了片刻,他望着满脸委屈的对方,可疑的眯了眯眼睛。
……真的不是他做的?
那也就是说,那个炸弹犯纯粹是个人原因想要炸毁会场……等等。
忽然,琴酒脑中的思绪骤然被斩断。
他一脸欲言又止的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身前随意的蹲在地面上、明明穿着警察制服姿态却宛如街边混混一样的白兰地,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来:
“难道说、炸弹犯是冲着你来的?”
他虽然不记得猫爪的名字,但是琴酒依稀记得,组织里有一个誓死要击败“野口真治”的炸弹犯。
而且因为分工的缘故,这个炸弹犯现在正在白兰地的手下做事。
也就是说,白兰地并没有撒谎,他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还被手下费尽心机的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袭击。
琴酒:“……”
他沉默了,这次破天荒的没有指责白兰地,脸上带上了复杂的情绪。
疯子的属下头脑也不正常。
真治:喂!还是莫名其妙的骂到我了啊!!
解除误会,琴酒面无表情,好似刚刚用莫须有的罪名指责眼前这个称得上“受害者”的人不是他一般,冷静的对真治命令着: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就赶快解决这件事,然后和那些该死的警察一起滚回去,不要影响组织任务的实施。”
真治耸了耸肩,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也想啊,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猫爪的踪迹。”
说到这里,他微微抬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