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绿虽然羞耻,却也暗自享受着这份特殊待遇。
“会不会……太夸张了…………”她小声嘟囔着,看着水月正跪在床边给她按摩有些酸痛的腰。
水月抬头,粉色眼眸里满是愉悦:“因为埃莉诺姐姐现在可是珍贵的‘孕肚状态’啊~”
“才、才不是怀孕!”薄绿红着脸反驳,却又忍不住将手轻轻搭在隆起的小腹上——那里确实像是有了什么一样,沉甸甸的、热乎乎的。
每当夜深人静时,水月还会贴着她的腹部倾听,然后笑着说:“它在说‘爸爸再多给一点’呢~”
“笨蛋!”薄绿羞恼地捶他,却被水月趁机搂进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探向她依然敏感的下身,“呜……别……里面还有…………”
“没关系~”水月吻着她泛红的耳尖,“我会帮埃莉诺姐姐‘疏通’的…………”
于是新一轮的”治疗”又开始了——毕竟那么黏稠的精液,不好好揉开的话,真的会一直堵在里面呢。
有时当水月的兴致高涨时,薄绿往往会迎来一场”全方位”的宠爱——或者说“过度浇灌”。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总是能将她的三个小嘴全都照顾得妥妥当当,直到她浑身里外都被灌满,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嘴穴总是第一个遭殃。
水月喜欢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按在自己胯下,让她乖乖用舌头伺候那根粗壮的肉棒,直到她嘴角酸痛、喉咙发麻。
但最可怕的还是在他射精的时候——
“呜……咕啾……唔嗯!”
粘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的食道,像滚烫的胶水般糊在胃壁上。
薄绿的喉咙被撑得鼓起,双眼翻白,却还是被迫吞咽着。
水月会温柔地抚摸她的脖颈,帮她顺下去,却又在下一秒继续填满她。
等到他尽兴时,她的胃袋已经沉甸甸地鼓起,像是喝饱了奶的婴儿,轻轻一按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而小穴永远是最受”宠爱”的。
水月从不允许她的子宫空着,总是会一遍又一遍地重新灌满。
他喜欢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把那些浓稠的精液像打桩一样夯进她的子宫里。
“噗嗤——噗噜——”
随着他的射精,薄绿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皮肤绷得发亮,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
有时候他甚至会用手指轻轻戳她鼓起的小腹,感受里面晃动的黏稠浆液。
“埃莉诺姐姐的肚子……越来越漂亮了~”
薄绿只能虚软地瘫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子宫被撑得太满,甚至压迫到了其他器官。
——最后,屁穴也不会被放过。
水月会耐心地替她扩张,用涂满润滑液的手指缓慢开拓,等到她适应后,再缓缓插入那根可怕的凶器。
最让薄绿崩溃的是——即便她的肠壁已经被撑得发麻,水月依然会在最深处射精,让黏稠的白浊灌满她的肠道。
“哈啊……全都要接好哦……”
等到水月终于满足时,薄绿已经成了一团烂泥般的存在——胃里装满了精液,子宫和肠道也被灌得满满的,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沉重。
她的腹部明显地隆起,像是被强行塞满了奶油的布丁,连翻身都做不到。
“呜……动、动不了……”她带着哭腔抱怨,却换来水月更用力的拥抱。
他会像照顾真正孕妇一般,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揉着她鼓胀的小腹,一边喂她吃东西。
有时候他甚至会贴在她的肚皮上,笑着说:“里面都是我的味道呢~”
薄绿羞耻得想死,却又莫名安心——毕竟这样的宠爱,也只有他能给。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跳跃。
薄绿坐在树屋平台的边缘,双腿轻轻晃荡着,低头看着下方的水月正按照她教的技巧攀爬树干。
“对,就是这样…………左脚踩在那个凸起的树瘤上…………右手抓上面的树枝…………”她双手拢在嘴边,像个小老师一样耐心指导。
但水月学得实在是太快了——或者说,他的身体能力本就远超常人。
薄绿才演示了一遍基本动作,他就能轻松地复现,甚至爬得比她还要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