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动手,将那冰冷的针头,缓缓推了进去。
药剂,一滴不剩。
第二天早上。
一阵刺耳的闹钟声将白稚从沉睡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按手机,却感觉后腰传来一阵隐约的酸痛。
很轻微,但很熟悉。
白稚瞬间清醒过来。
她猛地坐起身,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腰。
那个位置。。。。。。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又被扎针了!
该死的司淞庭!
白稚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睡了也是白睡!
她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必须把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白稚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她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会议提醒四个大字。
白稚一惊,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她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下来,冲向衣帽间。
该死,要迟到了!
程远集团大厦。
出租车门被甩上,白稚的高跟鞋磕在地砖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电梯门刚开一道缝,她就侧身挤了进去。
“等等!”
一只手伸进来,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那只手上戴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
接着,一张脸探了进来,五官和白稚有几分像,只是妆画得更用心。
是白薇。
电梯门滑开。
白薇走了进来,她脚下步子很稳,身上那套香奈儿是这个季度的新款。
白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起球的旧毛衣。
电梯平稳上行。
狭小的空间里,白薇身上的香水味浓得呛人。
她从上到下扫了白稚一遍,拿手掩着嘴,笑了一下。
“姐姐,你这是刚睡醒?我还当你今天不来了呢,难道是专程回来收拾东西的?”
收拾东西?
她想起来了。
今天的董事会,是原主捅了个天大窟窿之后,被她亲爹逼宫的卸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