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小筑内,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林默安然地坐在主座上,品尝着秦清霜为他沏好的香茗。
而这位曾经的冰山仙子,则像最卑微的女奴一样,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那双象征着她新身份的黑色丝袜,跪伏在他的脚边,用自己的长发,轻轻地为他擦拭着鞋履上的微尘。
“你今天的表现,勉强合格。”林默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秦清霜的身体,却因为这句平淡的评价而兴奋地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双目中浮现出两颗粉贱桃心,痴迷地望着他:“能为主人所用,是清霜……是母狗的荣幸。”
“但还不够。”林默的话锋一转,变得冰冷,“你只是一件被动承受的兵器,一个只会在被干时尖叫的飞机杯。而我需要的,是一件懂得思考,懂得主动去引诱、去腐化、去摧毁敌人的……活的兵器。”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脚尖挑起她那曾经高傲的下巴。
“下一个任务,去见赵寻。”
秦清霜的身体一僵。
“去‘安慰’他,去‘挽回’他。我要你用你这副被我干得淫荡不堪的身体,重新勾住他的心。然后,我要你把他变成我的一条狗,让他为我所用,最后,再由我亲手捏碎。”林默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能做到吗?”
“我……”秦清霜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让她承受蹂躏,她可以;让她败北,她也可以。但让她主动去“表演”,去“引诱”……
“看来,你需要一场‘排练’。”林默看穿了她的犹豫。
“现在,我就是赵寻。”他坐回椅子上,模仿着赵寻那正直而木讷的语气,“‘清霜,你……你今天为什么要那样做?你告诉我,那都不是真的……’”
他看着秦清霜,命令道:“回答我。用你母猪的脑袋,想想要怎么回答,才能让他相信你。”
秦清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呐呐道:“赵……赵师兄,对不起……我……”
“废物!”林默厉声喝道,“这种回答,只会让他起疑!你的脑子里,除了精液和肉棒,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他走上前,狠狠一巴掌抽在她那脸盆磨盘一般硕大的厚实肉尻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听好了,你要这样说。”林默掐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用一种充满诱惑与哀伤的语调,亲自示范道:“‘寻哥哥……对不起……我……我是被人下了药……那个杂役,他用卑鄙的手段玷污了我……我好怕……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那因为羞耻而擅自兴奋得开合起来了的雌穴入口处,缓缓地画着圈。
“你要一边哭,一边说。要让他看到你的脆弱,你的无助,激起他的保护欲。”林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教诲,“来,再多呻吟下,再多呻吟一下给我听吧。把这句话,用你最骚浪、最委屈的声音,重复一遍。”
“寻……寻哥哥……”秦清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一次,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兴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与浓重的鼻音,“我……我是被人下了药……那个杂役,他用卑鄙的手段玷污了我……呜呜……我好怕……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只有……只有你能救我了……”
她惊恐地发现,在说出这些谎言的时候,她的小穴,竟然流出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汹涌的爱液!
“很好,有一点母猪的样子了。”林默满意地点了点头,“光说还不够。当他抱住你的时候,你要怎么做?”
他再次扮演起赵寻,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秦清霜迟疑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缓缓地爬了过去,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林默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