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沾着乳汁的乳房紧贴我胸口,湿漉漉的阴阜正往下滴着精液,湿发在月光下泛着青灰:“会被看见…”嘴上这么说,双腿却故意盘紧我的腰,让更多溪水顺着臀缝流进我裤腰。
我掐住她滴着母乳的乳尖,卵石滩上的水痕在月光下太过显眼。
她突然咬住我耳垂闷笑,F罩杯乳肉随着步伐在胸口乱颤,奶香混着精液腥气在夜风里飘散。
营地轮廓浮现时,糖糖突然僵成雕像。
巡逻手电筒的光柱扫过五十米外的灌木丛,她沾着草屑的臀肉在我臂弯里绷紧。
我闪身躲进帐篷阴影,她潮红的乳尖擦过帆布发出细微摩擦声。
巡逻手电光柱扫过帐篷区时,我把她按进灌木丛。
荆棘划过她臀肉,她在疼痛中泌出更多母乳。
“别…”她突然夹紧双腿,我这才发现掌心的阴蒂肿得像熟透的浆果。晨雾浸湿的乳尖在衬衫上顶出两点嫣红,这疯丫头居然在这种时候高潮了。
“要…要去了…”她突然夹紧双腿,蜜穴绞出最后一波精液,“学长顶到…哈啊…”我手捂住她的嘴,把呻吟堵成呜咽。
“要忍住哦…”我舔走她鼻尖的汗珠,指尖探入还在抽搐的蜜穴。
她突然仰头绷成弓弦,脚踝银链擦过卵石发出脆响。
当巡逻脚步声逼近时,她死死咬住我肩头,潮吹液混着母乳浸透我半边身子。
若璃的帐篷出现在视野里,糖糖突然挣扎着落地。
她踮脚行走的姿势像偷腥的猫,在我伸手阻止前已经猫腰窜到若璃的帐篷前,沾着泥浆的脚趾勾住若璃帐篷的支索,突然扯下银链系在门帘“物归原主~”她蘸着母乳在帆布上画笑脸,乳尖蹭过尼龙布的沙响让人头皮发麻。
我掐着她屁股把人拽回怀里时,她腿间已重新泥泞不堪。
钻进帐篷时,她正拧着长发往睡袋上滴水。
月光从缝隙漏进来,照亮她小腹上被卵石硌出的红痕。
我用毛巾裹住她发抖的身子,她却故意挺起乳房:“这里…没擦干呢。”
我握着毛巾的手掌被她夹在腿间:“里面…也要擦…”潮红未褪的脸蹭着我肘弯,“特别是…被学长撑开的地方…”
“别闹。”我拍开她往腿间探的手,衬衫兜头罩住她乱晃的乳浪。
oversize的布料勉强遮住臀尖,她踮脚时下摆堪堪盖住精液斑驳的腿根:“像男友衬衫的色情漫画呢~”
晨雾在帆布上凝成水珠,她跪趴着擦拭阴户的姿势像某种仪式。
当我衬衫下摆第三次从她肩头滑落时,她正握着我的手指清理宫颈口的精液:“留了这么多…会怀孕的…”
营地响起第一声鸟鸣时,她突然僵住。
我扣到第三颗纽扣的衬衫被她重新扯开,沾着母乳的指尖在胸口画叉:“要做标记…”她舔净乳晕上的精斑,在锁骨咬出渗血的牙印,“这样若璃姐就会知道…”
我推着她后背往外送。她突然转身把母乳蹭在我领口:“早安吻…”尾音被帐篷拉链声切断。
糖糖蹦跳着踩碎晨露的模样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少女,过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尖。
她故意绕远路经过若璃的帐篷,在拐弯处突然响起的拉链声让我们同时屏息——若璃的团扇正挑开帐篷缝隙。
“实习生起得真早。”若璃的团扇突然挑起帐篷门帘。糖糖僵在原地,我透过缝隙看见她腿间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前辈才是…”她夹紧双腿笑得天真,“黑眼圈重得能研墨了呢~”沾着母乳的指尖故意擦过若璃的团扇,“昨晚没睡好吗?”
若璃的瞳孔突然收缩——她看见了糖糖颈侧的咬痕,还有衬衫袖口沾着的朱砂色丝线。
糖糖突然掀起衣摆露出半边蜜桃臀:“前辈的银链子…”眨着沾满伪装的纯真眼眸,“昨晚溪水里捞到的,前辈要消毒哦~”她转身时衬衫下摆翻飞,露出后腰我留下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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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大巴的冷气混着糖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她裹着我的外套蜷缩在最后一排,过膝白丝袜还沾着昨夜溪水的草屑。
若璃的沉香木药盒第三次打开时,我终于看清里面装着退烧贴和刻着“璃”字的银勺。
“张嘴。”若璃的团扇挑起糖糖下巴,舀着草药的银勺抵住她干裂的唇,“还是说奶牛连吞咽功能都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