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胶合之处近在眼前,恍然明白吴征与祝雅瞳之间不仅男女之情。
以两人之前所经历的苦难,只消亲密无间一切都已满足。
果然又搔弄片刻,祝雅瞳玉胯颤抖,臀浪如微风拂过的湖面荡起涟漪,美妇娇声如琴弦拨动,小泄了一注。
“娘,这样舒服么?”
“哼,你最乖,也最坏。”祝雅瞳娇喘着,依然倚在吴征怀里,媚目轻合。
“这样不是最……最坏的现下才要来呀……”
祝雅瞳一阵心慌,又隐隐有些期待,就觉肉龙正在离体。
被拔出时棒身死死压着花径上端,让刚泄过身,正舒缓喘息的花肉又紧张起来。
肉龙虽离开花径,却仍触着肌肤向下一滑,在臀尖上搔弄着画了几个圈圈,抵在后庭之上……
滑腻腻的龟菇刮在臀丘上又痒又麻,光滑白皙的臀肤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
祝雅瞳心中的期待压过不安,低声吟唱似地道:“还能有什么更坏的……”
“有呀……”韩归雁与陆菲嫣相视一笑,道:“瞿姐姐教我的,可要人命了……”
“那我不要了……”祝雅瞳不安一瞬间又压过了期待,不太能想象要人命是个什么滋味,更怕自己一时出丑。
“这就由不得瞳瞳妹妹啦……”
韩归雁稳握棒身,经历了一回小泄,后庭娇花比先前还要滋润,女郎只需将棒头对着洞口,那小洞口自行就嗫喏着将龟菇吞咽。
这朵嫩蕊看着分外娇弱,撑开时充血微嘟,好像在撒着娇,叫人看了怜惜不已。
可是小嘴又如婴孩般贪吃,咬住了就不肯松口。
韩归雁看得有趣,忍不住问道:“娘,前面更好还是以后面更舒服?”
“都好……”
“当然都好,那哪个更好些?”
祝雅瞳正享受着,闻言亦是促狭之心大起,道:“只要是你夫君的,都好。”
“噗嗤。”这一下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吴征真是待她们爱之极矣,听她们互相打闹取笑,比唱大戏还要精彩。
“好哇,抢人家夫君,要狠狠地罚。”
韩归雁握着棒身向上一送,龟菇推开菊蕾,沟壑卡了进去。
最大的一圈入体,其后自然而然,顺畅无比,任那菊蕾如何紧缩着抵抗,仍是一滑到底。
龟菇入体时,祝雅瞳哀婉地娇吟,待棒身尽根没入,美妇又是声满足无比的悠长叹息。
韩归雁看粗大的肉棒将幽谷都撑得裂开一线,大颗大颗的肉齿膜瓣胀得几乎透明。
她嘴上说着要罚,却知这时最是难熬,撑的裂开般的微疼,还有满胀得酸痒……女郎忙不迭地凑上香唇,将两片幽谷蜜唇吻住,香舌吐出,顺着颗颗肉齿一勾。
祝雅瞳果然大颤着瑟瑟发抖,肉齿像被咬破的石榴子,溅出大口香甜微酸的汁液来。
舌尖搅动着花径,听美妇声声娇吟,香唾与花汁拌在一起唧唧啾啾,淫声上下同时而起。
但在韩归雁看来,祝雅瞳的反应仍不够热烈。
还记得她自己第一回被这样抚弄敏感时,脑中若电闪雷鸣,一心求欢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转念一想,定是在燕国时陆菲嫣已让祝雅瞳尝到了相似的滋味。
女郎贼兮兮地一笑,骈起二指深入幽谷直至指根,指尖一扣拈住一颗粗糙的肉粒。
香唇也没闲着,凑在肉珠旁嘻嘻笑道:“最坏的来啦……”
五雷轰顶般的快感炸裂而起,这一回真是身上所有最敏感的部分全都落入魔掌。
陆菲嫣与栾采晴原本在她小泄之后,只是小口小口地含吮,此刻听韩归雁所言,动作又激烈起来。
陆菲嫣仍是吐出香舌大幅度地绕着乳蕾与乳尖打着圈圈,划得一片麻痒。
栾采晴则十分过分,小嘴里吸力十足,将一只绵软美乳吸得如糍糕般拉出,啵啵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