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咿咿咿咿咿——?”关节处受到的压迫感让洛莉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但小穴里涌出得更加频繁的爱液却表明了她对此很是受用。
格蕾蒂丝由是放心大胆地将整个身体用力压下,用全身的重量压制着女孩的白丝双脚,一发就将洛莉的足弓顶得绷直,淫具由此在二人的蜜壶里贯穿得更深更深。
她模仿着男性侵犯女性时才会用到的姿势,纵情地施虐着爱怜的对象,洛莉在极端受限的体势下依然尽力扭动腰肢,顺从地迎合着她的抽插。
吱呀。
吱呀。
床铺令人不安地叫了起来,似乎连它都快受不了这交合的烈度。
但两名少女谁也不作理会,只顾专注着彼此的感受。
格蕾蒂丝再一次用力撞下,这次过猛的抽插竟然震出了插在肛门中的命匣,洛莉咕呜半声,就这么维持着高潮的姿态失去了意识。
格蕾蒂丝及时补救,左手抓住命匣一把按回后庭,这才让洛莉翻着白眼地完成了后半程的媚叫,而且比至今为此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响亮。
“呜哦哦哦哦哦哦?、咕噢噢噢噢噢——??”
格蕾蒂丝赶紧放手,“抱歉,你不喜欢命匣被动的吧,我这就……”
“不、不是……”但洛莉抓住她的手腕,表情松弛,声音含糊不清,“其、其实、最喜欢了……喜欢、格蕾、前后一起?……咕喔?!?”
于是格蕾蒂丝重新抓着命匣淫具将之往更深的地方按去,同时重新开始了腰肢的挺动。
双穴的一同刺激进一步将洛莉已经恍惚的意识冲上更高的云阶,半吐着舌头一副随时都要气绝的模样,而格蕾蒂丝亦也到了绝顶的边缘,来自恋人的被侵犯到乱七八糟的表情仅是看着就让她感觉兴奋得已要高潮,媚肉自发地将橡胶阳具绞紧得哧溜作响。
只可惜仿造品终究只是仿造品,如果是真正的肉棒,真正地能够连接在一起那该有多愉快,而且既然是巫妖的身体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格蕾蒂丝由是短暂地升起了对魔法的兴趣,随即这些胡思乱想就都被绝顶的快感冲散,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和洛莉一同发出久久回荡的媚叫。
“????————————?!!!!!!”
然后脱力地坠回床上,倒在洛莉的身体上。
两人继续厮耳磨腮一阵,品味着彼此因交欢而发烫的肌肤,然后终于积攒出一点力气,挣扎地翻了个身,将橡胶棒从二人还在吸吮着的蜜壶里拔出,丢到一旁,接着再也没有一点说话的力气,彼此挨着,就这么伴着对方的体温进入了梦乡。
“……?………………?”
一觉睡到半夜,月亮悄悄爬上天中,积雪反射着皎洁的银光将屋内照得透亮,洛莉被这光辉晃醒,揉着眼睛爬起身来,屋内温暖非常,赤着身子也不觉得寒冷,但看着旁边蜷着身子沉睡中的格蕾蒂丝,她还是忍不住为其加了一层薄被,同时埋怨道:“都说了身体还不稳定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了……真是的,也太孩子气了。”
她就坐在床沿,长久地凝望着少女的睡颜,看着她樱唇湿润,皮肤微醺,长长的睫毛盖落脸颊,在月光中更显梦幻的雪发在身下散成席子,享受满足感在心中一点一点膨胀,也为先前过于忘我的交欢而羞耻。
这每一分都是她的成就,每一分都是她所守护住的东西。
睡意消散得过于彻底,洛莉索性起身,脱掉被淫水打湿又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裤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单披上一件衬衫,坐到窗边的靠背椅上。
今夜月光尤其明亮,让她尤其想做些不平常的事情。
来写信吧。
她从书桌里找出纸和笔。
虽然还没想好写给谁。
教导自己死灵术的老师肯定不会收的,虽然自己还是很感谢祂;曾经的熟人也都已经不在了,自己早就没了可以分享心情的对象。
那么写给格蕾蒂丝?
不不只有这个绝对不行,肯定会被笑的,绝对会被笑的,至少也要过个十年,啊不不,二十年,至少。
那么就写给自己吧。
写给已经遇见过的过去的自己,还未遇见的未来的自己,以及今后每一个要用到和自己同样的转化仪式的人。
关于这个,其实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将术式就此公开,能够将没有受过魔法训练的人也转化为巫妖的仪式,被知道了肯定会引发轩然大波,还需要细致地考虑和研究一阵,但既然那位不知名的发明者特意将奥秘刻印到自己的骨骼上,想必也不希望自己守作秘密吧。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中情绪翻涌,有那么多想要倾泻的事物一齐涌来,临到动笔却不知该从中挑选哪一个。
不过开头肯定会是这一段,自己得到的赠言,在未来一定也将成为与自己相似的其他人的力量。
洛莉衷心如此希望。
——致后继者,探究者,挖掘者,以及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而用到这个术式的人。
愿你漫长的未来里,一直有所爱的事物相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