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原就不宽敞的禅房里,因着时间仓促,只能架一扇四折屏风隔开里外两间,转过屏风,里头摆着一张大床,却是由两张床并起来组成的,上头铺了厚厚的褥子,端肃将怀中女子抛到榻上,随即伸手拧开胸前的盘口。
很快端肃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那包裹在锦缎华服下的身体结实有力,被日光晒得黝黑的肤色,在战场上厮杀出的伤疤,无一不昭示着他的不羁与野性,寻常人见此情状,恐怕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唯榻上那女子,支着身体,目光软绵绵地盯着他看。
她没见过男人的裸体,所以眼中多是好奇,再者来说,一丝不挂的人能有什么威胁?该害怕的是他才对罢!
思及此,她咯咯笑了起来,一张娇俏小脸儿浮上桃红,愈发惑人心魄,端肃王挑眉,大步走向她,胯下之物肿胀如铁,随着脚步沉甸甸地向她点头,紫红色的龙头吐出一滴清液,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你在笑什么?”他跨步踩到榻上,附身捏住她的下巴颏,小小一个尖儿,稍稍用力就能捏碎了去。
小女子但笑不语,只把眼尾扫他一眼,男人胯下硬物已隔着薄衫戳到她的软腰上,小巧鼻尖一皱,嗅到雄性情动的气味,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喉咙里咕哝一声,手臂一伸,软腻腻的皮肤就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肌肉,娇嫩的身子仿若无骨,就这么吊着荡着,滚进男人的怀里。
端肃王被她这一撞,心尖儿都被撞得颤了几颤,一股幽馥的香气撩过鼻尖,他顿时心猿意马,再按捺不住,低头衔住那一点殷红朱唇,含吮咂弄,吸得啧啧有声。不过那少女却是一脸懵然,不太能理解这一举动的意味。
等男人将湿热的大舌头喂到她嘴里,用力翻搅,牙根被舐得一阵痒,她才终于有了反应,一手抓住男人胯下怒龙,听得男人闷哼一声,牙齿同时磕下来,端肃王撤离及时,却还是被她咬破了舌尖。
“嗬,你这妖孽……”他尝到血腥味,更加血脉偾张,双臂撑在她身侧,低头瞥了一眼被她牢牢攥在手心里的欲根,哑声道:“你倒是大胆。”
当下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一素色方巾松松挂在颈上,胸前两团浑圆兜不住,从侧旁滚出一个尖儿,他呼吸一滞,伏下身张嘴叼起来猛地一吸,把那娇儿吸得浑身打颤。
端肃王畅快极了,一边玩弄女子娇乳,另一手探进腿心桃源,那处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于是他更加激动,浑身肌肉鼓起,把一根指头喂进去,然而很快,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掌下这片微微隆起
,无一处不娇软,无一处不嫩滑!
“小娇娇,小妖精,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生得这般可人心,爷真是恨不得吃了你。”他不自觉红了眼,伏在那女子背上飞快挺腰,胯下怒龙暴涨,狠狠捣弄娇穴,把那软肉儿磨得通红,短短几分钟就肿胀起来,愈发紧致难行,绞得端肃王一声暴喝。
那女子松松垮垮的发髻被撞得洒落下来,浓密的发丝似上好的绸缎,凌乱地裹在洁白躯体上,半遮半掩,妖冶惑人,端肃王忍不住俯身吮咬她的后背,留下一串串红痕。那娇儿爽得直扭身子,通身绵软,柔若无骨,仍他揉搓,毫不掩饰地发出娇媚的叫声,呜呜咽咽,嗯哼作唱,勾得端肃王恨不得立时死在她身上!
他渐渐眼神迷离,胯下之人在他眼前晃出残影,皮肤上隐约可见几抹白色毛绒,他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劲腰猛挺,生生刺入那花壶深处的小嘴儿。
“啊……”狐狸尾巴被操出一瞬间,穴儿也在刹那间绞杀起来,端肃王嗬哧喘气,随后诡异地笑了。
他早看出这女子不简单,上次见她还只有七八岁大小,才拐到榻上就化了烟消失了,谁料短短几个月,她就脱去了那股痴傻稚气,只剩勾人夺魄的娇媚。
若说他一点也不害怕,自然不可能,可也只有一点点罢了。若说全是被美色所诱惑也不尽然。只因他如今的身份和如此蓬勃的野心,想来天下尽握指日可待,等到那时他该是何等尊贵,天下唯我,莫说是一个妖孽般的女子,即便是神女下凡,也得雌伏于他身下!
如此一想,端肃王愈发得意,扯着那女妖的头发骑得欢快,在她耳边逼道:“你这妖精,落到本王手里,还不快点显出原型?”
他忍不住臆想身下之人变成畜生的模样,越发狂悖,欲根龙头深陷雌兽宫胞之中,蛮力冲撞,狠戾搅动,整个人仿佛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恰此时,一阵闷雷劈在房顶,整个禅房都在震动,端肃王动作一顿,而后便听到房门外传来吵闹声。
“大胆,这里面住着贵人,还不速速离去!”
“阿弥陀佛,小僧耳拙,似乎听到有不虞之声,可否让小僧进去看看?”
“嗐!你这臭和尚,怎的油盐不进,冲撞了贵人,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那士兵不欲与净空多言,举刀便劈向他,电光火石之间,房内传来一声低喝。
“把他押进来!”
不多会儿,净空就被两个强壮的士兵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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