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初扬眉,眼角含笑,就知道她会喜欢。
提袍躺在另一侧,把人拢在怀里,吻她发顶,很好的藏住眼底的痛色,再开口依旧一片温润,是能让耳朵怀孕的低音。
“我给公主读话本子可好?”
赵明珠惊呆了,“你不忙吗?没人找你吗?外面的事处理好了吗?”
秦砚初吩咐几个垂眉低眼的丫鬟把果盘送来,在温上一壶热茶,这才低头,“那些不重要,说好了陪你的。”
扯着他领口,她狐疑,“那受灾的百姓怎么办?那些忙着扩张的铺子怎么办?”
摸摸她发顶,“少我一个没关系,他们能做好。”
工作狂都这么说了,咸鱼王肯定不能继续劝。
再说,人刚到手,她也新鲜着呢,舍不得人走。
手指在他紧实的腰腹上摩挲,难怪腰力好,这也太结实了。
秦砚初眼皮跳跳,将身上的薄毯向上拉拉。
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亲密动作,可公主喜欢,他总想多宠着她些。
努力忽视越发绷紧的下半身,捡起公主常看的话本子。
一看名字,脸色一僵。
俏寡妇和她的小娇夫。
通篇让人耳红心跳的艳词,哪怕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办法开口。
腊梅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囧境,马上呈上一本安全的地理志,招呼几个丫头退出几丈外,背朝着他们二人。
赵明珠刚想起来她没看完的小娇夫,一点都不害臊,还将那本塞进秦砚初怀里,一口分享好东西的语气,“看看,很不错的。”
感觉怀里的话本子在发烫,秦砚初总算明白为什么公主嘴里没个正经了,想要说教的话都到了嘴边,对上她那琉璃般的眸子,变成了一句,“好。”
游记也是赵明珠喜欢看的东西,从她有意识以来,一直被各种原因束缚在一个地方,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
配上秦砚初轻柔低沉的嗓音,她忍不住向往。
秦砚初何尝看不出来她的喜爱之情,只是她的身体不适合远行,顿觉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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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珠第一次明白一个人能粘糊到什么程度,就连如厕都要等在外面,幸好她没有普通人的敏感羞涩神经。
自从秦砚初开了荤,花样可谓是越来越多了,连她都招架不住。
酸爽又快乐着。
她计算着原主生命的最后时间,只要平安度过,这剧情于她而言就不重要了。
至于今后怎么过,她还没仔细想过,现在似乎也不错。
她绝不承认,是秦砚初伺候的太周到了,让她直接失去了自理能力。
秦砚初罢工了这么久,以往离了他都不能活的人一次都没有找过他。
就像是秦砚初说的,公主给了大方向,他又梳理了小目标,剩下的,要是这些人还做不成,那只能说明这个东西不该成功。
两个人一起窝在家里,感情与日俱增。
秦砚初对她的容忍度越来越高,偶尔也能接受在外面亲亲抱抱。
只是亲多了容易亏,赵明珠就感觉自己小小年纪开始亏了。
在秦砚初有一次抱起她去内室脖子以下时,她终于没忍住,“频次太高,我怀孕了怎么办?”
秦砚初脚步一顿,眼眸蒙上一片细密的雾色,让人分辨不清情绪,“我吃了绝嗣药,公主可安心。”
“什么?!”赵明珠一个挺身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秦砚初一愣,还以为是公主想要孩子,温声解释,“公主的身体不适合孕育子嗣。”
她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感觉自己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不止想要孩子,还必须要儿子。
以前秦砚初一直想让她夺权,她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想要他的孩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