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老头:“现在看上去是晴天,一会儿估计要下雨。”
沈珏:“就是,出门前小时才和我说过今天要下雨。”其实是她在下雨前都会不自觉的刮擦地板。
再譬如。
老头:“你这身西装设计的不错。”
沈珏:“嗯。您怎么知道是小时给我买的?她眼光一向很好。”
毕竟他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这么贵的衣服。他穿什么都可以,她穿的好就行了。
丝毫想不到这个人,数月前还信誓旦旦地在集装箱里保证:一定不会成为三句话离不开伴侣的恋爱脑。
老头子又气又乐,还有些羡慕。
戒指原本是他收藏来准备自己求婚用的,但他的恋人突然失踪了,没办法,只能一直留着。这么多年谁来买,都不出售。
现在他年纪大了,眼看着没几年能活,又没后代,再留着也不知给谁,不如顺水推舟给这对有情人,便欣然同意。
他还请沈珏一起撸那只陪伴他多年的老猫。
沈珏一下子就想到兰时之前的话,笑着打岔,却还是因为离得近,沾上了丝缕气味。
他回到家中,就被即将扑入怀中的兰时逮住了这一点味道。
她立马拧着鼻子退后两步:“沈珏,你不爱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珏笑眼看她:“我哪样?”
兰时义正词严地指着他控诉:“你怎么可以背着我有其他的猫猫!!!”
她越想越委屈,想到他最近总是不按时回家,更加伤神,两只眉毛成了个“八”字:“你还笑,太过分了!!”
“我开心。”沈珏抱她,“你吃我的醋。”
他喜欢她的占有欲,喜欢被她占有。
兰时噘起嘴,想推开他又舍不得:“谁吃醋了!”
“嗯,你没有。”沈珏笑意更深。
兰时:“……!”
哼!
她扭过头去不看他,沈珏正好轻吻她粉嘟嘟的侧脸。
“没有别的小猫。”
“我穷死了。”他说,“所有的钱都用来养某只难伺候的猫了。”
兰时想笑,又觉得丢面子,紧紧抿唇,还是没忍住偷笑起来:“谁呀?”
“好像是叫什么,小时?”
小时本时嘴角高高上扬,看上去还别扭着,尾巴却不受她控制地缠上他精瘦的腰。
沈珏眼底燃起一阵暗火。
他打横抱起她,往里屋走去。
兰时的尾巴越缠越紧,羞答答地明知故问:“干嘛……”
沈珏轻笑:“脱衣服。”
“让你好好检查一下,我有没有沾上别家猫的猫毛。”
……
第二天中午,兰时才悠悠转醒。
房间的门没关好,她耳力又强,很容易听见门外传来沈珏切菜煮饭的声音。
有点吵,像是协奏曲。
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