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捏着银元宝,脸上愁苦的皱痕随着笑而挤成一团,连连道:“祝您心想事成。”
那人?便大笑,马车再次滚动,看它?驶去的方向,竟是皇宫。
阿婆站在原地看了片刻,又一次感慨果真是遇到贵人?。
木船摇晃,荔枝香气从雨帘中挤出。
许是在嘴皮上占不了便宜的缘故,盛拾月索性往别的地方努力,如同狩猎一般,率先咬住猎物的脖颈,在喉管位置留下凹陷的牙印。
宁清歌不仅不阻拦,甚至微微仰头配合,送上自?己的致命处。
可对方没有因此?收敛,反倒更加过分,指尖攀至圆弧顶端,故意往下按,碾压摩擦。
曲起又撑住的腿泛起绯色,几次要往下落,最后?搭在盛拾月的腰上,如同藤蔓一般将她?缠绕住,紧紧贴在一块。
就在这时,宁清歌突然开口,贴在盛拾月耳边,哑声道:“好像忘记带东西?了。”
“什么?”盛拾月露出些许迷茫。
另一人?便笑,说:“勉、铃。”
拖长的字句千回百转,好像在暗示些什么。
盛拾月不禁咬牙,话?语从牙缝中挤出:“不需要。”
“是吗?”宁清歌掀起眼帘瞧她?,好像在看一个逞强的孩子。
经不起半点?怀疑的盛拾月哪能被这样激,还没有散去的恼怒又被添了把火,气得?这人?口不择言,怒骂道:“宁清歌你给?等我着!”
“你完了!”
她?气鼓鼓的,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河豚,炸起一堆毫无作用的刺。
宁清歌忍俊不禁,勾着对方腰肢的腿微微用力下压,暗声道:“哦?”
“殿下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剩下的话?音被愤愤堵住,只听见一声闷哼,纤薄的腰肢被抬起,紧紧绷住,故意弄响的水声伴随着喘息声噼里啪啦响起,将船外的雨声压了下去。
这雨下得?漫长,只听见远处一声雷响,紫色的闪电将云层劈散,露出远山的轮廓。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儿?被吓哭,哭嚎个不停,惹到院子里的狗也跟着叫,很是吵闹。
雨水如弹珠顿时往下砸落,弹出破碎的水花,掀翻一地水洼。
方才的马车终于驶到皇宫,那位贵人?被搀扶往下,还没有站稳,就将手中写好的折子捂着怀中,生?怕沾了半点?水汽。
她?一把夺过侍人?手中的伞,冷声斥了句:“笨手笨脚的东西?。”
完全没了之前对待卖花阿婆的温厚,那侍人?被推入雨中,却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站在那儿?。
那人?冷哼一声,大步往前。
风掀起车帘,里头的花早已碎了一地,只剩下个绿枝扔在角落。
许是盛拾月真的被气狠,不似以前的温吞,一次接着一次,不肯停歇,非要证明?自?个比所谓的铜球厉害。
宁清歌起初还能受得?住,可过分刺激感受不予停歇地叠加往上,效果不是一次两次加在一块那么简单,直叫腿脚发麻,呼吸散乱。
又是一声闷哼,凝聚在绯色眼尾的雾气便凝聚成珠,顺流往下,连喘息都带上了泣音。
瓷白肌理都染上艳丽的色彩,冷清的模样在此?刻都化作可口的妩媚。
勾在腰间的小腿终于无力跌落,瘫软着,再也无法抬起。
“小九……”她?喊了一声,似央求又好像是邀请着继续。
忽有大风起,往日平静的湖面被掀起波浪,将旁边的荷叶拍碎,船也摇晃得?厉害。
盛拾月被推得?往前倾,指尖被迫挤入更深处。
宁清歌突然闷哼了声,拽紧旁边的布料,曲起的指节依稀可见底下的莹白,青筋微微鼓起,好似在忍受极其难耐的事情一般。
可风还在吹,木船跟着左右颠簸,盛拾月也跟着晃,毫无规律得?撞。
不知是不是雨水飘落,绸布不知何?时全是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