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持峦命牌碎裂死后的日子里,他曾闭眼脑海中满是他的身影。
深陷回忆,他就像是从没离开一样。
是他太天真,沈持峦所做只为他自己。
不论是前世对他不闻不问死在他手下的沈持峦,还是今生为了利用他手段怀柔的沈持峦,亦或是现在他没了利用价值,转而一心扑在周复言身上的沈持峦。
是他单纯的以为只要对他好,他就会看见。
看来并不是这样。
沈持峦说完后就背上手,准备以一个自认拉风格调且高的形态离开,这里正好为他留下一个自检的空间。
谁知道刚转了身就被拉了回去,抓着他胳膊的大手强硬的无法让人挣脱。
“师尊说的对,弟子一定将提升修为作为毕生所追随的方向。”
这是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沈持峦再醒来时是被渴醒的,嗓中干涸的像是百年未落甘霖的土地,浑身上下莫名的难受,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屁股。
不会吧。
一夜长了痔疮?
沈持峦昏昏欲睡强忍着困意睁开眼,看着眼前凹凸不平的石制屋顶有些微愣。
不对,肯定是醒来的方式不对。
一双眸子再次闭上,黑暗之中感官无限放大,随着他的动作身上触碰着锦被软意消散,接踵而来的便是凉意。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沈持峦睡意全无惊慌的抬起锦被向里看去。
握草!
你爹衣服呢!你爹衣服没了!
白嫩的肌肤上遍体可见都是红吮青紫的痕迹,最为严重的就是大腿根侧,一片红痕骇人的有些可怕,至腰蔓延而上是可疑的手指印。
只是稍稍侧身就牵扯的疼痛。
他打量着身处环境,整个石洞内内置很简易,除了这一张石床外便是一个石桌,桌上的落灰的茶杯昭示了这里很久没人住过。
手上沉重寒凉的刺感让他开始怀疑那场梦的真实性,梦中他迷迷糊糊被连胤修带回了屋里。
强势又绵密的吻落在他唇上,连胤修像是发疯似的将他压制在床上,一手禁锢住他乱动的手,不由分说的解去他身上的衣物,□□被挑逗而出浑身躁动不堪。
他沈持峦岂会是被动甘愿处在下风的人,凭借着那微弱的意识反将他推倒欺身压上,按在他胸前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着衣衫的暗扣。
虽说这春梦的对象有点诡异,可能是这几日被连胤修影响的原因,不过是个梦,咳,对他上下其手没什么问题吧。
他清楚记得连胤修在被他推倒后愣了愣,沈持峦的一吻落下像是彻底打破了某种东西,连胤修不可置信的目光随后变的更加炽热,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
只是到了最后一步两人都僵持不下,连胤修连哄带骗的对他许下一诺,“就一次,师尊就一次好不好,弟子日后一定好好修炼。”
“……”
现在想起来沈持峦只想甩自己俩巴掌,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甚至还把徒弟……给嚯嚯了。
没关系。
想开点。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个一夜情不是挺正常的么……
虽是这般开导自己实际上脸垮的都拉到地上似的,连胤修进来时便就是见到他坐在床上,一副苦大仇深满脸凝重的模样。
他眼中的笑意在进来后就敛去无踪,心中冷笑,就知道沈持峦清醒后会这般。
不枉他早已备好了铁链。
只有把他关起来,让他每日能看到的只有他,他才会眼中只有他。
他要他刻骨铭心的记住他,不管用什么办法。
哪怕是让他恨。
沈持峦还在想着找件衣服穿,或是找个布料缠在手腕上垫垫,这铁链凉的有点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