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表现得太过明显,就像被捉住翅膀的蝴蝶。
困囿与自由,全在他人一念之间。
而陈燃不会放飞手里的蝴蝶。
“是吗?”陈燃眼眸瞥过,看向她的脸。
祝今夏说:“试想一下如果那天晚上是你发现我在联系姜奕川,你什么反应?”
她没有说薛凌,没有提周茂。
只说姜奕川,那个见过一次但印象深刻又被他亲自告知说‘她玩不过’的人。
危机感瞬间提升。
陈燃鼻音轻哼,“你敢找他,我就敢把他腿打断。”
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没有可比性。”
“我跟严曦不是你和大川这种关系。”
那是什么?
祝今夏隐隐觉得他刚接到的那通电话是关键,可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准对方的身份。
他叫那人王女士……
而且听语气,对方很有可能是他的长辈或很尊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这么烦躁的情况下还耐着性子解释严曦的行踪。
陈燃同样在打量她。
祝今夏身上穿着他的衬衫,领扣的两粒扣子没扣,能看到布料半遮的锁骨,衣袖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边,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合身。
他没忍住移开视线,喉结微滚。
后悔让她换吗?
有一点。
但不多。
祝今夏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燃说:“这样吧,答案换答案。”
她说出严曦的下落,他坦明关系。
很公平的交易。
祝今夏抬眼:“你先说。”
陈燃避开视线,“她是我小姨的女儿。”
“名副其实的叛逆千金大小姐,平时喜欢玩点音乐,脾气臭得跟狗一样。”
“这个答案满意吗?”陈燃问。
祝今夏眉梢微扬,“挺满意的。”
接着说:“她这段时间都在寝室,哪也没去。”
陈燃说:“那你是不是该跟我道个歉?”
“毕竟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无缘无故晾两个晚上。”还熬了个通宵。
祝今夏沉吟片刻,“是该道歉。”
陈燃等着。
祝今夏却说:“你今晚有空吗?我来找你拿口红。”
陈燃笑了,“到底是谁给谁道歉?”
祝今夏补充:“道歉礼物一起带给你。”
“哦?”陈燃意外,“还有礼物收。”
“所以有空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