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他没有真的死去,她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更加幸运的是,他也等到了那日,她彻底将?真心托付,将?秘密向他吐露。
他的瑾瑜,爱的也那么傻,就这么将?她的秘密全部告诉了他。
她以命相赌,以心相托。
这样的她,怎能?让他不爱之入骨,怎会?忍心让她受苦,他定会?将?她守护。
她说他跨越千年,与他相遇,与他相知,相爱。
他怎么会?让她孤独,她要的安全感,他会?给她的,给她稳稳的幸福,与她永远相守。
他擦干了手,又换了条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她给她戴上的,可以一直戴的信物,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戴在身上的信物。
她之前虽然也送过他很多东西,比如那个她亲手编的盘长结玉佩,脖子上戴的吊坠,还有佩囊,手链。这些和她的都是成对的,但是那些信物不是每日都能?戴在身上。
若是行军打仗,玉佩和佩囊更是不方便携带。这个戒指就特别的好,戴在左手上可以永远不摘下来。
他抬手将?戒指放在手边,吻了一下戒面,绕过屏风,跨过浴室的门,走到卧房,走向他的瑾瑜。
只见她此?时?正趴在软枕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下边的竹席,身上搭着薄单子,香肩半露。
见他走了过来,她扣席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徐瑾瑜怔怔地看?着下半身只围了个布巾的樗里?疾,坐起身子,用单子裹着自?己的身体,说道?:“我想?再吃些酒。”
虽然现在合卺酒的劲儿还未消,但是,她觉得微醺还是有些不够。都说第?一次会?有些痛的,若是再吃些酒,应该会?好些吧。
“好,”樗里?疾什么都没问,便去拿酒,“上次喝的桃花酿,我屋内还有。”很快,他拿着酒樽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酒爵。
徐瑾瑜见他往酒爵里?倒满了酒,就要伸手去拿,然而他的手却一挪,让她的手扑了空。
在她不解的眼神下,他说:“今日,换个方式给你喝。”说罢将?酒樽往榻边的木几上一放,径自?端起酒爵,扬起脖颈。
在她的面前跪坐,一手端着酒爵,一手扶着她的头,四目相对,眼神相勾,两唇相交。
他含着她的唇,将?嘴中的酒渡进?她的口中,看?她将?酒饮下,他的吻加深,开始饮属于他的“桃花酿”。
她,比桃花香,比酒更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