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什么样的人配得上“空袭”这样的字眼。
身份,地位,财富,或者恩怨。
双方匹配足够规格的资质,然后不死不休。
“不过,如果我都动身了,不管是否确定我去,丰臣家族都会过去,山本是他们家养的狗,现在因为那位夫人被困在那边,估计不去救的话,很难安全回国。”
“也许明天你会先看到丰臣依袖。”
司空雪案:“那真是糟糕的体验。”
如果说希尔。戈顿是个很恶心糟糕的西方资本家,足够让任何国人厌恶鄙夷敌对,因其他窃取国家民族品牌产业,掠夺资源,伤人性命等等。
那么丰臣依袖就是这个人渣的人生罪恶百倍之属。
抛开以上雷同甚至更狠毒的操作,他暗杀谋杀策划了爱国人士跟国之栋梁,任何违背他们邪恶目标的对手大部分都被铲除了,当然,在西方乃至他们自己家那边又是一副全球顶级贵公子以及新任掌门人的姿态。
慈善,敦厚,慷慨,甚至深情——这种深情的对象还找了一个Z国女性来上演,以此博国内一些小孩子的好感。
这些小孩子是否无知愚昧缺乏判断就不说了,任何国家任何群体任何年龄段都有这样的存在,到底也是网络土壤助长了这种洗脑的优势。
社会也有责任。
但,还是很恶心人啊。
能让见过无数惨烈案例跟人性低估的司法部长都这么恶心的人,那这人到底得多恶心?
不想赘述罢了。
“明天你会直接到场?”
“应该不会,怕撞上那位,非我所愿,也非必要。”
话说到这里其实就可以结束了。
但宋祭酒在独立的私人飞机封闭房间内看着屏幕上的影响,一边分配工作给情报部门分析那边的地理位置。
她的瞳孔其实不像正常人,没有护罩,但瞳孔分辨率宛若机械体,视感无限放大,那是因为其他隐秘道具增幅给本体的长久能力,以及一些生物科技对身体素质的改变,她用过分强大的视力看到了特殊点。
手指忽然点住了视频,放大,再将那个位置用设备锁定地理坐标,让下属查。
手指敲着键盘,让他们着重查上面的一片痕迹。
“用卫星确定它们到底是什么,还有,这里有没有什么历史意义。”
回头,她也同时对司空雪案问:“确定死了吗?”
“谁?”
“非配位无资格名义上的那位渣夫。”
“死了,血气很重啊,我在这边都闻到了,死得很惨,还不知谁动的手,不过……”
夜色凄冷,司空雪案看着对岸那边人声鼎沸,赶到的官方武力人员跟相关刑案侦察人员,乃至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关注的,太多人,显得热闹又嘈杂。
但,有点很特别的感觉。
“不过什么?”
“很吵。”
这么吵的环境,是一个死人带来的。
但她却不由自主想起不久前才分别的人,明明池塘更吵,那些青蛙呱呱叫,可倚着门框的人……
不施粉黛,但裙摆为其而摇曳人心。
她今夜怕是不知道来访者有多久长久看着她,难以移目。
难怪那个南希走之前用那般眼神看人。
女人其实对美丽更具备天然的追逐之心。
哪怕是她这样的钢铁心肠,也不得不承认绕指柔的致命。
“宋祭酒。”
“还有事?”宋祭酒这边已经看到下属有些发现,打算专注此事,要挂掉联系了,但听出司空雪案语气不对,以为是什么大事,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