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睁开眼,一只红色的蝴蝶从眼前飞过,飞出了窗口。
粉色的窗帘被吹起,他真的没有关窗!
忽然,一只惨白的手,扒住了窗口!
“啊——!!!”苏凝的瞌睡虫顿时被吓跑了,想也不想,一把蝴蝶刀就扔了出去:“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
“你干什么!?”一声怒喝在窗边响起。
“诶?”苏凝抬起头,灯光下,贝利亚的脸色青白,活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插在他的额上,诡异的是:他还没有死!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带着咬牙切齿般的怒意。
“嘶!”苏凝倒抽了一口凉气,“I''msorrySosorry!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帮你拔出来!”
说着,连忙上前,试图将蝴蝶刀拔出来:“嘿咻!嘿咻!咦?你的脑门有点紧啊?”
贝利亚:“住口!”
苏凝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蹬在墙上,握住刀把奋力往外拔,“嘿咻嘿咻挖槽你的脑子是水泥做的吗?抠都抠不出来!”
见贝利亚眼中的怒意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苏凝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吸得太紧了你得放松一些。”
“而且就算是水泥,你也是最聪明的水泥!”
“哼!”贝利亚瞪了他一眼,扒住窗口,“是你力气不够大,小鬼。”
苏凝挽起袖子,“再来!”
“嘿咻!嘿咻!”
“啊!你轻点!”
“你忍着点!我感觉它要出来了!”
“嘶你快点”
“我尽量”
“嘿咻!嘿咻!”
“啊!”
“马上就好了!马上”
“啊啊啊,看!终于出来了!”
苏凝拔出刀,举在眼前看了看,完好无损,擦干净后收了起来。
再看贝利亚,头上被刀戳出来的那个洞,在灯光下慢慢收紧,最后消失不见,恢复成平滑的额头。
苏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没事啊?”
贝利亚似乎不太想和他说话,自顾自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
苏凝自言自语:“也是这史莱姆级的恢复能力,怎么会有事呢魔导师呢?”
贝利亚没有说话。
苏凝摇他:“说说说说说说话啊!魔导师呢?他也和你一样回来了吗?那咱们得”
“他死了。”贝利亚抬眼,冰冷地看着他。
“列车外面,是什么?”苏凝一愣,呆呆地问。
贝利亚勾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地狱。”
苏凝一只手杵着腰,挑了挑眉,弯腰看他:“哦?原来列车外面就是地狱吗?”
“”
贝利亚又不理他了。
苏凝想了想,抱膝坐在贝利亚对面的床上,说:“好无聊啊,我们来聊会儿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