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去?了。”孝瓘扭回头,看了清操一眼,“你是不是特别想去??”
“嗯,挺想去?的?。”清操眨了眨眼。
孝瓘扭回去?,“那就去?吧。”
清操探起身看他,见他已然闭了眼,只是睫如蝉翼,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远未睡着。
清操熄了白瓷灯,面向上躺好,准备去?见周公。
她这厢刚有些迷糊,却听身畔传来一阵咳嗽。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他那风寒扯起的?旧疾已好了大半,接连几天也未闻夜咳。
“怎了?”清操抚了他肩膀问道。
“没事。”他应道。
清操重又躺平,身畔又传来一阵咳嗽。
清操伸手抚了抚他额头,并不觉热,只道:“我与你倒盏清水可?好?”
“不用?。”他拉住她,“我没事。”
这回清操躺好,面向他的?后脊,用?食指在他脊上划。
“你在写字吗?”孝瓘问。
“嗯。”
“写的?什么?”
“你猜。”
孝瓘静了一会儿,想是在用?心感受。
“什么?猜不出?。”
“茕。”她边说,边又写了一遍。
“这也太难了,谁能猜的?出?来?”孝瓘扭着头跟清操抱怨。
清操推他回过去?,“你接着猜。”
“还是茕?”
“对?。”
“白——兔——东——走——……”
孝瓘不念了,他一骨碌翻过身来,笑着捏住她的?手指。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你在刺讽我!”
“不是吗?瞧你今夜折腾的?……像不像只东走西顾的?……”清操“咯咯咯”笑个不停,原是孝瓘在挠痒。
“孝瓘,我……我错了……”
“郎君……妾错了……”
“殿下饶命……”
“啊!救命呀……”
孝瓘刚停下手,她却又笑吟吟说完,“的?兔子。”
孝瓘又要上手,清操赶忙揽上他的?脖颈,附在他鬓边浅语:“还有后半句呢——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孝瓘干眨了几下眼睛,心间悟了又悟,“我是那么器量狭小的?人吗?我是担心你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