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铁朗看得在一旁咧嘴笑,他说:“平常我拉研磨没事出来打球,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现在他主动找千夏学习格斗,还让我放心不少。”
赤苇京治问:“感觉格斗比排球要难好多,你觉得研磨能坚持下来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只是心血来潮。”
这句话刚说完,黑尾铁朗就看到软垫上的两个人动作开始不对劲起来。
只见我伸手抓住研磨纤细的脚踝,将他的腿往腰上一盘。紧接着,我让他平躺下,自己则是一只手撑在他的脸侧,屈起膝盖压在他的身上,随即低头,示意他双手交叠按住我的后颈。
黑尾铁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对劲,一百分有一万分的不对劲!
他们这是在教格斗吗!
你早说是这样教啊!
“我发现我对格斗还是挺感兴趣的。”他扭头对赤苇京治说:“我现在报名让千夏当我的私教还来得及吗?”
赤苇京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问过研磨花了多少钱?”
黑尾铁朗:“没问。”
赤苇京治:“歇着吧,千夏很贵的,你请不起。”
黑尾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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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修着修着睡着了[狗头]
我可真是个小笨蛋呢[摊手][逃走]
🔑[226]221个排球:221个排球
时光飞逝,周末很快过去,我又坐上了前往俄罗斯的飞机,这次的比赛在莫斯科。
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师弟和我的一个师妹,不过师父这段时间在国内有事,由我带着师弟师妹落地莫斯科,师叔会在机场接我们,住宿已经安排好,只要人过去就行。
俄罗斯我来过很多次,可能是因为俄罗斯人民风淳朴,这里的风景是常看常新,每次我来这里出差都会和我的师姐妹多在这里留几天。
这次我师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结果听我说要尽量快的赶回去看V1联赛,师妹叹了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
她说:“师姐,平常又没见你打排球,你赶回去,肯定是为了某个男人吧?”
我:“额……”
“是不是影山?上次我碰到他来找你,而且他确实年轻有为,长得也挺帅。”师妹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对我眨了眨眼睛:“但是我们大女人怎么可以在一棵树上吊死?偶尔也要给对方一些私人空间啊。”
师弟听见我们的对话,插嘴道:“师妹,你这就不懂了,那可不是一棵树啊。”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一脚把他给踹开:“就你话多,待会儿和我对练,你明天可是首场赛,要是输了,我先把你揍一顿,回去之后再让师父把你揍一顿。”
师弟面色一凛,立刻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一定听话,明天好好发挥。
晚上,师叔陪我做最后的训练。
他常年在国外,我和他其实并不是很熟悉,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在格斗方面获得的成就很高,偶尔会听我师父说起有哪几个哪几个赛事邀请师叔去做评委,师叔犯懒劲不去,咬着手绢和我吐槽师叔的随心所欲。
这种随心所欲并不能让我觉得师叔有多散漫,而是更让我觉得他神秘强大。
想要自由,那也得拥有给自己自由的实力。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第二天的比赛如期进行。
师弟平常性格是跳脱了些,不过一上擂台就会开启第二人格,觉醒成熟冷静又不失热血的格斗家之魂……听上去非常中二,但胜在形容准确。
我们这一派都是以泰拳为主,打法基本相似,只不过在个人风格和习惯上有着细微的不同,他的首场赛打的还算精彩,成功拿下了今年的第二场胜利。
我的比赛相对来说凶险一些,对方很显然做过很多针对我的训练,我打的特别特别不顺手,处处受制于对方。
最后我实在是打的窝火,在对方刁钻的右勾拳来袭时,我烦躁地抬起左手一挡,右手拳头捏紧,膝盖微微屈起,腰部带动背部,背部带动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强力上勾拳,命中对方的下巴。
这场依旧是我的胜利。
师弟和师叔在场下欢呼,大喊恭迎女王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