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姆……”
嗅闻到肉棒的气味,德利西亚斯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鸡巴龟头,柔软的舌头缓缓拨弄肉棒先端的马眼,待到确认真的是肉棒后才轻轻含住,从中一小口一小口吸吮出少许没射光的白浆残羹,意识浑浑噩噩之际也不忘向着肉棒和精液献媚的举动着实流露出母狗本色的淫乱。
这可恶的臭母狗,在我面前嚣张跋扈,在别人面前倒是那么淫荡。
戒宣在窗前看得咬牙切齿,下体逐渐勃起顶出一块小帐篷,着急想要加入这场性爱狂欢,取代几位工友将这头下贱的母狗痴女骑在身下打桩中出。
为什么我没收到这种邀请,难道是我牛子比他们小吗?没有啊。
算了,你们有活体飞机杯,我有我的云姬人形娃娃飞机杯,我碰巧收集到的六六三十六只可爱的云姬人形娃娃在我买房子里一个挨着一个像是上课的学生一样列成队,我每天换着花样用各种姿势和拘束道具肏翻云姬娃娃。
谁也不比谁差,不是吗?
想到家里还有一只完美的榨精玩偶,戒宣连续尻枪的动作才得以停止。
只是这头母狗的神情为何会比周围粗暴使用她牝穴的雄性还要幸福快乐,这分外令人不解,难道是没有更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什么烂活,就这也算清理吗!”
“呜哇……”
男性器从完全提不起劲的三流口交里抽出,然后飞甩着猛击德利西亚斯陶醉不醒的小脸,坚挺的勃起物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鸡巴痕迹,凝固的精垢和湿濡的汁液让她美丽的脸颊显得污秽不堪,也唤醒了如痴如醉的德利西亚斯。
“对不起,大鸡巴大人,贱奴这就用下贱的喉穴把肉棒清洗干净……哈姆?……”
德利西亚斯把小嘴张到最大,不管刚从她屁穴里抽出来的鸡巴是何等的脏臭污秽,表面有多少包皮垢和自己的淫水,直到肉棒把她的口腔塞满,下巴似乎要撑得脱臼,撬开喉头,在颈脖上凸起鲜明的肉棒轮廓,明明陷入了缺氧窒息也没有露出嫌弃厌恶,反而是津津有味地舔舐包夹雄根,穿戴乳胶长手套的双手抚摸上睾丸阴囊,揉捏刺激内部的精液重新装弹射精。
脑袋卡在男人下体的阴毛丛林中,浓烈的腥臭灌进鼻腔,只是塞满喉咙的德利西亚斯不能吸上半口气味。
她转动着下巴脖子,让深喉的鸡巴在喉穴里稍作旋转,把自己的嘴巴当作清洁用具蹭刷着没有洗净的表面污浊。
“动作快点,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换人。”另一位工友催促道。
“你等下……母狗,技术这么烂,你还是只配当飞机杯!”
慢慢吞吞的动作还是不能满足眼前的男人,他故作恼怒地抓住德利西亚斯一头已经被精液污染的秀丽淡蓝色长发,激烈地前后摆动,让肉根来回抽插喉穴,完全将德利西亚斯的脑袋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噗咕咕咕?!”
粗糙阴毛扎弄着眼角,这种毫不顾忌被使用者的粗暴施虐玩法让德利西亚斯倍感愉悦,粉润香唇吸紧肉根,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抽插扭曲成了无耻可笑的吸屌马脸章鱼嘴,嘴里回荡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响,喉头凸起又消失的肉根轮廓显眼可见。
“噗呜呜?”
又是一股浓厚的精浆射出,以深喉之姿直接射入胃中,一滴也没流出嘴巴和鼻孔。
从早已脏臭的少女檀口中拔出的肉棒如获新生,干净得不得了,只有一些少女的唾液作为点缀。
“哈……哈……哈啊……”
德利西亚斯趁着另外一位男性正在靠近的几秒喘息时间里,望向窗外。
刚才是不是有个人在看这里?
正当她还要思考时,眼前逐渐靠近的鸡巴立刻夺走了德利西亚斯分散的注意力。
“哈姆呜~”
德利西亚斯像只小馋狗一样哈出热腾腾的吐息,欢喜地舔上了第二根美味棒,窗外是否有人的事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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