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算好时间。”叶筱葵挑了挑眉,“演出大厅在二楼,散场后观众走东侧楼梯下楼,家长接孩子的等候区在东门出口。悠悠的母亲今天没到场,接送任务落在陈法官身上。”
昊明眯起眼,盯着屏幕上东门出口的红点,“陈法官一米七五,左腿有点跛,拄拐杖,走不快。”他屈指敲了敲车窗玻璃,语气平淡却透着冷意,“散场后人多眼杂,他带着孩子往停车场走,咱们的车就停在出口旁,打开后备箱,直接塞进去。”
叶筱葵的目光从平面图移到丈夫脸上,唇角微微上扬,指甲刮过方向盘上的缝线。
昊明推开车门,皮鞋踩上少年宫前的花岗岩地面,空气中混着青草和太湖水的腥气。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眼神扫过不远处检票入场的人群,“进去吧,先看表演,摸清地形。”
两人并肩走进少年宫大厅,大理石地面映出他们的倒影。
叶筱葵的高跟鞋敲击地面,节奏平稳而轻快,黑色铅笔裤勾勒出腿部的流畅线条,风衣下摆随着步伐微微荡起。
昊明走在她身侧,西装裤中线绷出若隐若现的弧度,雪松香混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
演出大厅内,灯光柔和地洒在红色绒布座椅上,观众席已经坐了七八成满。
两人选了靠后的位置,视野开阔,能清楚看到舞台和观众席的动向。
舞台上,幕布尚未拉开,隐约传来后台乐器的调音声。
昊明低头看了眼腕表,13点45分,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刻钟。
14:00整,灯光渐暗,幕布缓缓拉开。
舞台上,一群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孩翩翩起舞,足尖在木地板上划出轻盈的弧线。
陈悠悠站在第三排正中,18岁的她身形纤细却不失力量感,动作精准而优雅,容貌精致美丽,宛如一个从芭蕾舞剧中走出的瓷娃娃。
女孩的舞姿在舞台上逐渐绽放。
她轻盈地跃起,双臂如天鹅羽翼般舒展,白色纱裙随着动作微微荡起,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部线条。
灯光洒在她身上,纱裙薄如蝉翼,隐约透出她紧致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脯,曲线柔美却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她的足尖每次落地都精准无比,腿部肌肉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柔韧而充满弹性,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力量与柔美的交融。
观众席中传来低低的赞叹声,而昊明的目光却愈发深邃,眼睛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陈悠悠旋转着移向舞台中央。
她踮起脚尖,身体如陀螺般流畅转动,纱裙随之飞扬,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根部,那一瞬间的暴露短暂却撩人。
她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瓷般的光泽,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纱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少女胸脯初具规模的弧度。
昊明的手指停下敲击的动作,微微收紧,指节泛起青白。
他眯起眼,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颈项滑向圆润的臀部,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这不仅仅是猎手对猎物的审视,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吸引。
女孩的身姿曼妙而纯净,却在无意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叶筱葵察觉到丈夫的异样,侧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低声凑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看你这眼神,是不是被那小丫头勾住了?她那腰扭得,确实挺带劲。”
昊明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哼道:“身材是嫩了点,细胳膊细腿的,跳起来倒有股劲道。”他语气故作淡然,但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悸动。
叶筱葵轻笑出声,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继续低语:“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瞧她那裙子飞起来的时候,腿根都露出来了,又白又紧,你不就喜欢这种?要是把她按在后台,那双腿盘上来,啧啧……”
她故意拖长音调,语气暧昧,眼中却闪着促狭的光芒,像在试探,又像在推波助澜。
昊明的嘴角微微上扬,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女孩被压在墙角喘息的画面,喉咙不自觉地紧了紧。
演出进行到一半时,叶筱葵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低声对昊明说:“东门出口有辆警车,牌照是苏A开头,停了五分钟。”她的语气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不管是谁,计划不变。”
昊明眉头微皱,手掌按在西裤口袋里,掌心触到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件——那是他在白金翰殷墟保险柜里拿来的麻醉针发射器,射程五米,足以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放倒目标。
昊明手指摩挲着发射器的冰凉表面。
其实以他的能力,这种小场面根本无需借助外物——一个迅猛的擒拿就能让目标无声倒下。
倘若动用催眠,更是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