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善恶……这种环境简直是……污蔑,屈辱和禁锢人的本性……呃呕!”
刚刚还在义正言辞的季芷寒就被从胃袋里上涌的精液打断,呕出一大团腥臭液体,甚至连鼻孔里都冒出一个大泡泡……更显得季芷寒色厉内荏了。
“根,根本吃不下……恶心至极……”
“都沦落到在畜栏吃猪精液了还抓着什么苍生善恶的大道理不放——喜欢吠叫也要有个限度啊季婊子!”
“让你起来——就给我老老实实爬起来!”
囚室外负责施刑的执事可不惯着季仙师长篇大论,隔着铁杆劈手扯着她濡湿成络的秀发就把她提了起来。
同时,前后八名樊笼司银字训奴师整齐走进了来,面对除去季苏二人外,那些无一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武功高超的女侠,整齐的扭过身,双手麻利的解下了裤子,将自己粗大的肉棒裸露了出来。
背后的辅助女奴则是轻快贴心的为还跪在地上瑟瑟待罚的这六位女侠们解开了束手带的部分锁头,将她们双臂稍微松脱了些许。
樊笼司一向眼界甚高,有资格入得一州之分部大狱者,即便是“处分品”,也都绝非等闲侠女。
一般不是掌门长老,也是名动江湖,而且年龄身材相当上成的英雌。
除此之外,樊笼司的另一“优点”便是对正邪黑白都是一视同仁,就拿眼下来说,名门正派出身,善将内力逼入腕间绸缎硬化为剑的曲凝萧在此受辱服刑的同时,她的仇人,当年将她擒入樊笼司的西域祆教教主的女儿燚娜逻正好也在此地。
不知当她将杀人于无形的素手含羞忍辱地背在裸背之后,象征洁净与热忱的蝉蜕白纱衣被剥的也只剩下一层,性感又无助地袒露裸着小麦色略显尖挺的朵乳,规矩跪在还剩大半精食的食槽前对故人对望时,心中当作何感想。
而不仅是江湖,朝堂自然也归樊笼司约束。
辛久娥覆巢之下,她的党羽焉还能有完卵可言。
在那场夭折的变法中主持清查田亩的户部姜沁雪大人也未能幸免——世家大族当真是恨透了这位不徇私情的木头美人,宁愿从此将她的右仆射一职虚悬,也要她挺着白嫩凝实得好似两口倒扣钧窑海碗般的丰乳,跪在一只只棉袜前吃刑苦熬。
而自然——相比于上几层那些被循循善诱着调教,用淫刑开发本性培育成淫荡母狗的“优质产品”来说,对付她们这些“残次品”,樊笼司则是更不留情面了。
到现在,缎剑子曲凝萧、燚娜逻她们的羞耻心,个性还被完全保留着,面对男人的肉棒,就算面容寡淡死板如曲大家,脸庞依旧忍不住羞耻的颤抖了两下,性格更为率直的辛党双姝之一的姜沁雪更是淫辱的俏脸通红,呼吸都快凝滞了。
可是长期调教,满满改造中,还是将她们的身体改造成了母狗之身,尽管六名女侠淫辱的都羞耻欲死模样,可是面对着训奴师们胯下,那黝黑发亮中不住跳动着的肉棒,曲凝萧等人还是向前探出了娇躯,颤抖着朱唇,轻张檀口,将面前红彤彤犹如果子那样的蘑菇头含进了玉口中,咿唔着吃了起来。
“呜呜呜呜~~~”
还真是整齐划一,六具娇躯微微向前探去,摇晃着娇躯性感的啊呜啊呜吃着肉棒,美腿蜷跪起,一团团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诱人的微微撅起来,反绑的玉手犹如翅膀那样摇晃着。
“既豚精不合几位胃口,那便来吃更鲜美的人精——都给我用心仔细吮了!这回要是动作再慢半拍或是漏出来,那可就没这般容易了事!”
“一三三号你也是——方才就你嘴皮子最碎!还要我抽多少鞭子你才能记住,母畜的嘴生来是为了侍奉主子开心,不是像你和季犯那般口无遮拦聒噪的!”
“唔~唔~唔~唔~~~”
登时也被撕扯着秀发抵在男子双腿之间,这执事也是当真敬业,不但没因为苏葚儿是自己上司就手下留情,还为她安排了一条格外粗大的肉棒。
只见这狰狞可怖的阳物飞快的在狐狸佥事大人玉口中推进推出着,在她欢欣却也难耐的呜咽里,一股股晶莹的香津都被从她嘴角边儿带了出来。
盘绑严缚着的一双玉拳用力拧着,伴着挺拔结实的肉臀不住的悸动,生鸡子清质感的爱液就淅淅沥沥流淌在她肉胯下跪着的冰冷石板上。
一时间畜栏里吮舔含吸的清脆水声不绝于耳——但是,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目前已在乖乖“做口活”的七人中只有苏葚儿不时轻鼓香腮,暗运尚未被封缄的内力犹如水波那样一浪浪荡漾过玉口向回抽送着。
这种狭窄肉腔中翻涌着的明显的吸吮感,令她面前这饶是御女无数锁阳功夫深厚的训奴师大呼小叫的倒吸着凉气儿,合法“下克上”的快意更是把人心底深埋的残虐心都一块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