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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一人一狗回到客厅。

nbsp;nbsp;nbsp;nbsp;猜测和相信是两回事，因此付湛还要做更多的测试，他像先前那样坐着，随手拿过三个玩具，分别是小猫、小狗和兔子，一字排开放在蒋凌面前，深吸口气，问道：“现在我来考考你，哪个，是小兔子玩具？”

nbsp;nbsp;nbsp;nbsp;怕蒋凌不懂，他还特意放慢了语速。

nbsp;nbsp;nbsp;nbsp;蒋凌叼起兔子玩偶。

nbsp;nbsp;nbsp;nbsp;付湛：“”

nbsp;nbsp;nbsp;nbsp;应该是题目太简单了。

nbsp;nbsp;nbsp;nbsp;付湛思考片刻，从厨房里拿来筷子、勺子、刀子、叉子和一块香喷的肉干：“这是一道多选题，你来告诉我，哪几样，不能吃？”

nbsp;nbsp;nbsp;nbsp;还多选题，蒋凌都快笑了，爪子一一在筷子、勺子、刀子和叉子上拍了拍。

nbsp;nbsp;nbsp;nbsp;付湛：“”

nbsp;nbsp;nbsp;nbsp;“好，”付湛道，“最难的题目来了。”

nbsp;nbsp;nbsp;nbsp;蒋凌昂首挺胸：“来吧，只要不是数理化。”

nbsp;nbsp;nbsp;nbsp;付湛给出一道化学判断题：“当金属离子与指示剂形成的显色配合物的稳定性大于金属离子与EDTA形成的配合物的稳定性时，易产生封闭现象，对还是错？对你就是汪一声，错误汪两声。”

nbsp;nbsp;nbsp;nbsp;蒋凌：“汪昂汪昂汪昂汪昂汪汪昂汪昂汪昂……”

nbsp;nbsp;nbsp;nbsp;此时付湛的理解力达到了满分：“懂了，学渣。”

nbsp;nbsp;nbsp;nbsp;蒋凌扑到他盘腿坐的膝盖上，紧接着弹起来，一爪子拍上付湛下巴：“能不能出点我会的！”

nbsp;nbsp;nbsp;nbsp;付湛好笑地接住他：“别急眼，我想想。”

nbsp;nbsp;nbsp;nbsp;几秒后，有了。

nbsp;nbsp;nbsp;nbsp;付湛道：“去年有位新生代歌手，左致欣，凭借一首《山河》火遍大江南北，这首歌在商场、超市、餐厅都有循环播放，之后她被邀请参演了一部电影，我记得预告片做得不错，宣传铺天盖地，不过电影还没上映。”

nbsp;nbsp;nbsp;nbsp;他找出七部同样没有上映的影片预告，一部一部给蒋凌看：“是哪部？”

nbsp;nbsp;nbsp;nbsp;这题对正常小狗来说，已是难如登天。

nbsp;nbsp;nbsp;nbsp;而且左致欣参与的这部电影，只是在期间当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配角，可是预告片封面没有她，只有男女主角。

nbsp;nbsp;nbsp;nbsp;他紧盯着蒋凌。

nbsp;nbsp;nbsp;nbsp;当看到影片《影子追踪》，蒋凌抬起爪子按在了手机屏幕上：“就是这部。”

nbsp;nbsp;nbsp;nbsp;刚好，这部影片他和室友们讨论过，还和宋星期他们说好了，等上映一起去看，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nbsp;nbsp;nbsp;nbsp;此时的付湛沉默了。

nbsp;nbsp;nbsp;nbsp;得好好缓缓。

nbsp;nbsp;nbsp;nbsp;“现在相信了没有？这么难的题我都答出来了，再不是人我就是妖怪了，”蒋凌在付湛面前蹦跶，摇晃着尾巴汪汪叫，“相信了我们就开始谈正事。”

nbsp;nbsp;nbsp;nbsp;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启赚钱之路。

nbsp;nbsp;nbsp;nbsp;望着小狗闪闪发亮的眼睛，付湛无言以对，即便信了，仍旧觉得玄乎。

nbsp;nbsp;nbsp;nbsp;他划开通讯录。

nbsp;nbsp;nbsp;nbsp;拨打大哥电话。

nbsp;nbsp;nbsp;nbsp;“喂，”低沉嗓音传来。

nbsp;nbsp;nbsp;nbsp;“对不起大哥，我打错了，”分分钟掐灭。

nbsp;nbsp;nbsp;nbsp;大哥一向稳重，讲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一定会觉得他脑子出问题，给他联系精神科医生。

nbsp;nbsp;nbsp;nbsp;他拨打二哥电话。

nbsp;nbsp;nbsp;nbsp;付誉：“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付湛：“我的小狗出了点问题。”

nbsp;nbsp;nbsp;nbsp;付誉：“什么问题？”

nbsp;nbsp;nbsp;nbsp;付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nbsp;nbsp;nbsp;nbsp;付誉默了默，再开口：“我知道了，你今天在家太闲，突发兴致帮它洗澡，结果发现连你的小狗都比你大，是这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