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去年安全停药。
胡阅让他工作,他拒绝。
总之一切都不在胡阅的理解范围里!难搞!
他不知道顾拾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宣从南对于他来说到底代表什么。怎么能因为找一个人找出这么深的执念呢?
胡阅倒是问过段盛,顾拾几年的心理疏导全是跟段医生联系的。但段盛医德好,除了每次开一周的药让胡阅代为拿走,他从不透露病人隐私。
不过不用医生说,胡阅也能感受到顾拾的癫。
他拍戏最喜欢暴力戏,说酣畅淋漓地发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晚上也能睡着。
时至今日,顾拾几乎又要把药捡起来回到过去的模样,他更抓心挠肝了
“你手边放的是什么?五颜六色的。”宣从南瞧见顾拾的屏幕一角里有个长盒子,分格,好多圆圆的颗粒。
“彩虹糖。”顾拾不动声色地将长盒子移出摄像头范围,说道,“突然想吃点甜的,所以就让胡阅买了。”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刮着风,明天可能会下雨。宣从南翻个身仰躺着,举着手机让顾拾看他:“我怎么没见过这样包装的彩虹糖,新款吗?”
顾拾说道:“嗯,等我回家让你看。”
宣从南道:“好。”
“囝囝。”
“嗯。”
“真的很想我吗?”顾拾沉浸在宣从南的想念里无法自拔。
宣从南毫不犹豫:“嗯。”
他说道:”很想你。”
顾拾满足:”嗯。”他换了个话题,“家里这几天有风,后天可能还有小雨,如果你要出门的话,记得多穿一点衣服。”
他们两个离得不远,但顾拾在隔壁城市,关于家里的天气他知道的比宣从南还要清楚。
宣从南受用:“嗯。好。”
说着他找到天气软件,点进去切换隔壁城市,看顾拾那边的天气,说道:“你那边”
他坐起来仔细地确认:“半个月后有大雨和暴雨,到时候你们不会还拍戏吧?”
“不一定,看室内还是室外了。”顾拾斟酌道,“剧组大多时候会根据天气情况做决定,如果天气太恶劣,没有办法进行拍摄的,全组只能待在酒店。”
宣从南嗯道:“这样啊。”
他重新躺下,这次是侧身躺着,把手机放顾拾枕头上,就好像顾拾在家。
“困了吗?”顾拾柔声问。
宣从南长睫眨动,眼底蒙上一层疲翳,说道:“有点。”
顾拾说:“你睡吧,把手机放两个枕头中间,这样可以让它立着。今天晚上别挂视频,我想看你睡觉。可以吗?”
宣从南按照他说的操作,上半身支起些许,长发跟着一颤一颤的。
捣鼓过程中睡衣从肩膀微微滑落,顾拾盯着那片白腻,看得见摸不着,竟然比能直接上手的时候还要令他心急如焚。
压抑不住躁动。
“能看见吧。”宣从南问。
顾拾呼吸:“能。”
宣从南仍侧躺,正面对着顾拾,说道:“那我睡觉了。”
顾拾应道:“好。”
宣从南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被睡意拥抱,耳边又传来顾拾有些失真的低柔声音。
“囝囝。”
宣从南不自主地:“嗯。”
“以后你能不能多主动给我发消息。”顾拾说道,“你不想查我的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