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啊,离谱。本来,如果是派一个人类来,我只需要给包缇制造春梦,可派来一只猫,在包缇醒着时,我也得催眠他以及知道你是包缇情人的所有人,使在他们眼中你是人。”
小绒毛:“这些幻觉都是你制造的呀?”
原主:
“准确地说是,我告诉情绪场制造幻觉的方向,然后由情绪场来对他们构建虚假。”
“类似用你的名字全面替换掉了我的。”
“这里是情绪场的地盘,情绪场想让原住民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原住民没有反抗的可能。”
小绒毛:“有点可怕呢。”
原主:
“我倒觉得更可怕的是,平常时情绪场对原住民是散养态度,并不会干涉原住民的生活,也不会干涉原住民的思想。”
“情绪场明确地告诉我,我对包缇的爱以及表达爱的疯狂行为,真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有剧情线控制我。”
“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发疯,怨不了其他任何人,怨不了上天不公。”
小绒毛:“白钺不是黑心莲呀?小说里他这种角色应该都是表里不一的呀。”
原主:
“可惜,这不是小说。”
“或者说,即使是小说,主角也不是我。”
“白钺不是被安排来被打脸的反派,他就是一个美好的白月光。”
“是一个很优秀、很值得他人喜爱、并会很慎重处理他人好感的正直人。”
“白钺与他的丈夫感情很好,白钺从来没有给过包缇暧昧暗示。”
“而包缇,虽然做了包养这种事情,但你与他相处三天,你也应该发现了,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第514章0514
☆、随时可以死,依然可以活
原主:
“对待恶心的人包缇通常只是远离。如果恶心的人改过自新,他还能对其友好。”
“包缇已经将你当成朋友了。或者说,他已经重新认可了我这个朋友。”
“如果我当初签下包养合同后也能好好跟他过日子,而不是总盯着白钺,也许我与包缇其实可以……”
小绒毛等了几秒,见原主当真不想继续说下去,便问:
“我现在正经历的时间是你已经经历过,那么,你是从哪个时间点回来的?”
“在你回来前的那个时间点,你、包缇、白钺,怎么了?”
原主轻声:“都死了。不止他们俩,白钺的丈夫、包缇的那个叫贝弩的助理、给我送过食材的大婶、隔壁邻居、劝架的警察、给我治疗的医生……我害死了好多人。”
小绒毛:……不是,你这个名单真有点恐怖呀。
原主:
“只有我失去一切地活到了最后。”
“所有人都不是我杀的,但所有人的死亡都与我有关。”
“法律没有办法判我有罪,但无数人将我视作恶魔,我也觉得我是。”
“大家都说我疯了,我也认为我疯得不清。”
“疯到听见我生活的世界对我说‘能量充足,可重启’。”
“我听见后立刻便深信不疑,然后欢天喜地、毫不迟疑地献祭了自己,让时间回到签包养合同的这一天。”
“这一天是失控的开始,又是一切尚未发生之时。”
小绒毛:
我怎么突然觉得现在这状况好像有两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