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愿,本王便不硬来,”元辙捏着那单薄的脸颊,只要稍微一用力祝时晏的脸就能被他捏碎,“若再撩拨,本王便不忍。”
祝时晏:“可是我们说好了要睡觉的。”
祝时晏破罐子破摔:“王爷您把我拴起来好不好。”
元辙要咬碎了牙:“……”
“要本王去赴宴?”
祝时晏不明所以:“嗯?”
“我们,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元辙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沉沉道:“本王会去。”
“那王爷来吧。”祝时晏松开自己的手,小心的勾着元辙的脖子,小声道,“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元辙:“……”
松开了祝时晏,起身下了床:“你可以走了。”
祝时晏:“……走?”
元辙又重新找了一套里衣穿上,床上的祝时晏不知所措的坐了起来,看着元辙又穿上了衣物,不解问:“王爷不要吗?”
“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重,本王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元辙穿好衣物,重新走到床边,俯身捏着祝时晏的脸肉,冷吟:“你可知,祝墨挑拨本王和太子的关系?他那等自诩正义之辈恶心又可恨,今后本王不保证留他性命,更不保证留下你的海平侯府。”
“左右不过一个宴会,本王抽空去一趟又有何妨。”
元辙:“走吧,就当这几日你给本王找了乐子了,本王答应你赴宴,至于你要利用本王和海平侯做什么交易,本王不会管,以后不要说给本王睡这番话,否则——”
祝时晏已经懵了,朱唇轻轻一抿:“……否则会怎样?”
“你可以试试。”元辙松开祝时晏,喊来王总管备轿子,送祝时晏离开。
祝时晏懵呼呼的起身,眼睁睁看着元辙穿好衣服坐在书案前,不知在忙什么事情。
王总管很快备好的马车,睡的迷迷糊糊的云泉站在门口等他。
祝时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元辙好像特别生气的样子,知道自己刚刚一定是不够主动,所以元辙才会生气。
但是反过来想想,元辙已经答应他去赴宴,他和元辙睡不睡都一样。
祝时晏想不明白元辙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是元辙说的对,他想要什么人得不到。
或许,元辙压根对他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
祝时晏穿好自己的湿衣服,将元辙给他套上的里衣叠好放了回去,“多谢王爷帮忙,既然王爷可怜那……祝时晏感激不尽。”
祝时晏给元辙行了跪礼,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元辙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祝时晏的衣服又被弄湿了,即便坐在轿子里刺骨的冷风还是不停地往他衣袖里钻,过了亥时,王府的轿子在海平侯府后门停下。
云泉下了车接祝时晏下来。
送祝时晏回家的是王府的小厮,将祝时晏放下就准备离开,祝时晏摸了摸腰上了玉牌,那是元辙给他的通行牌,既然元辙今日说不准备睡他了,那他日后就不用再去王府了。
祝时晏想喊住小厮,将玉牌交给他,可不知怎么就没说出口,见那小厮离开很远,他才反应过来。
云泉不解的看着站在门前不进去的祝时晏,问:“世子,您怎么了?”
祝时晏只好收好了玉牌,心想着等宴会那日再亲手还给元辙。
祝时晏摇了摇头:“没事,赶紧回去吧。”
明日他还需找父亲说此事。
云泉:“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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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祝时晏惹上了风寒。
已经过了辰时,他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身酸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