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他解好安全带,抬手打开车门。
车门刚推开一条缝,忽地感觉到身后人靠近。
而后少年滚烫掌心覆上他手,将车门一拉。
“砰”一声响。
车门又重新关上了。
地下停车场昏暗。
但比凌晨时好些,勉强能视物。
岑溥则转身看颜舟。
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被少年抵上车窗吻住。
和空无一人的山脚下不同。
六七点的时间,地下停车场时不时有人走过。
尽管岑溥则清楚车窗贴了防窥膜,但还是本能地绷紧了神经,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少年亲得比几个小时前凶。
岑溥则下意识想要抬手抓他后颈。
手抬到一半,被吃一堑长一智的少年抓了去,十指相扣扣住。
岑溥则没忍住笑了声。
少年的吻一下子更凶。
他不死心,又跟几个小时前似的想要越过中间的扶手箱。
岑溥则这车车内空间是大,但也没大到两个一米八几的人能一起挤在驾驶座的程度。
见少年大有一副挤不过去就要把自己给拆了的架势,岑溥则只好在喘息的间隙间将车座往后调。
调出勉强能让两人挤下的空间。
颜舟吻着岑溥则,长腿迈过中间扶手箱。
他将岑溥则拉回到座椅椅背上靠好,单膝曲腿在座椅侧边,弯腰继续亲岑溥则。
狭小的车厢将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不断放大。
车内开始升温。
岑溥则逐渐感到缺氧。
有人从车旁走过,岑溥则被颜舟扣住的手本能收紧。
少年的吻一瞬间变得更加深入。
耳中嗡嗡作响间,他听见少年声音。
“哥哥,你好甜。”
岑溥则头昏脑涨地想。
那是小黄帽们给的棒棒糖甜。
草莓味的。
而今两人唇齿间全是草莓的香甜。
可他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颜舟来来回回地舔他的唇,压他的舌头。
喜欢得像是要将他一口吃掉。
挤在狭窄的驾驶座上,岑溥则连退开的可能都没有。
他一只手被颜舟扣着,另一只手抓着颜舟衣领。
一时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