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阳具的后半部分留在碧宁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碧宁的花心里了,我用力的运动着阳具,让龟头在碧宁的花心壁上轻轻的摩擦着,旋转着,碧宁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碧宁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好过瘾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我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忍不住双手抓住碧宁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碧宁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碧宁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我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碧宁的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我更加亢奋起来,我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碧宁雪白丰满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下体却依然挺身奋进不住撞击。
“啊!不要碰那里啊!你顶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宁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已经春潮泛滥,被我几路大军同时攻击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碧宁,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我抓住碧宁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从后面杀入她水淋淋的阴道。
我的手再度抚触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碧宁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碧宁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击而已,就这样,碧宁无可奈何地将女人害羞神秘的菊蕾,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而碧宁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曲意逢迎着他的撞击,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一直盯着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间恣意轻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碧宁又被他撩拨得欲念横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里啊!”碧宁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碧宁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我也不再拖泥带水,抽出身来,转移阵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阳具,挺动火热灼烫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股沟之间,烫得碧宁是一阵的酥麻酸痒。
我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我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碧宁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里不行……啊…拜托…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宁惊慌想逃的美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我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龟头,硬生生地将碧宁的菊花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啊!太大了啊!”碧宁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丰腴绝妙、菊花却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我的撞击动作而不由自主动情地反应。
只见碧宁随着我的抽动撞击,柳腰美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小腹与美臀的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菊蕾里的阳具。
我被碧宁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阳具直接贯穿到碧宁的喉咙中。
而碧宁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嘶嚎,我腰眼酸麻,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阳具剧烈抖动,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在她的肠道,碧宁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
直肠内灌满了我的精液,随着他将分身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宁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这时已是迁都后三月了,我正在享受众女的温柔之时,永乐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北京新宫中的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起火,墙坍壁倒,化为灰烬。
朱棣以为是上天示警,下诏求直言反省。其实许多大臣家在南方,本来就不愿意迁都,因此借此事轮流上疏反对迁都,请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里很不满,这个时侯大臣主事萧仅和侍读李时勉,说出的话尤其痛切。
朱棣大怒,杀了萧仪,把李时勉关在狱中,并将给事柯暹、御史郑维垣等大臣发配边疆。
可是这样也没有镇住一些大臣,他们在汉王的鼓动下,继续发动攻击,他们不再敢指责皇帝,转而攻击那些拥护迁都的大臣。
双方争辩激烈,朱棣被吵得不得安宁,便命他们于午门外跪着辩论。
反对迁都的大臣如此声势浩大,朱棣连杀几人都没能制止,朱棣心中烦躁,见众臣仍是论不休,便下旨意让他们暂时不要再争论,说让他静心几日,考虑是否迁回南京为京师。
朱棣少见的态度,让人人都觉得搬迁回南京十拿九稳,若是朱棣不想搬离北京,岂会放出这样的风声,乱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来,王老财便派人告诉我,说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我当时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当时对古香君笑道:“我这岳父可真会见风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毕竟皇上还没有下旨迁都啊!”
我道:“看来他是得了内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议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瑶光妹妹商议一下,趁皇上还没下决定,把土地卖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风险,省得如果真的再迁都,我们的土地一钱不值。”
我道:“不必。如果真的再迁都,我就当大地主又如何?种完粮食卖给军队,一样能赚钱。”
古香君讶异道:“郎君果然聪明,我以前都没有想到,土地越多我们反而更安全。我们的势力足够保全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线我们也不像老百姓那样怕啊!我们这么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穷苦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朝廷见我们给他们种庄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我笑道:“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不迁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说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单独一座绣楼里,是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见我来访,笑道:“你不陪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