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蓉作为七峰峰主之一,地位崇高,除开化神真君,只在冷凝冰师尊,这位元婴真人之下,而元婴真人,神游天外,不理俗世。
可以说柳雁蓉就是妙月宗权力最高的几人之一,让一个散修加入宗门自然很轻松。
“你既然回来了,就好生修炼,等你突破筑基,为师便把当年用的法宝赐予了你。”柳雁蓉神念上下打量李洺扬,发觉她应当是在清虚小界内得了奇遇,修为已是练气八层,细声说道。
“嘿嘿,洺儿谢过师尊。”
沈鹏解决了困境,已经离开,现下是李洺扬自己在操控。
她听了柳雁蓉要传下法宝,又想到主人回去要赏她大棒儿吃,不禁莞尔一笑,显得没那么拘谨了。
李洺扬谢完,又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摸出一个小物件,放在面前的石桌上,说道,“师尊,这是洺儿在清虚小界中偶得的一件法宝,有增进修为、美颜养身之效,特意献给师尊。”
柳雁容望向石桌,只见此物约有手指长短、鹅蛋粗细,一头黝黑肿大、表面布有细微的颗粒凸起,狰狞可怖,另一头晶莹剔透,如宝石般璀璨,华美动人。
“这是何物?”柳雁蓉一心苦修,还是处子之身,也不通晓男女之事,认不出这是个淫糜的肛塞,白嫩的媚脸露出一丝不解,问道。
“此宝名唤【玄阳宝杵】,乃是清虚宗女修借以修炼的法宝,天下共有三十六件类似的法宝,合称【玄天三十六宝】,这次侥幸被洺儿在清虚小界中寻得一件。”李洺扬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实际上是沈鹏用血肉制成的肛塞,用以侵蚀金丹修士的特质淫具。
“哦?”柳雁蓉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古怪的法宝,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桌上的肛塞,又问,“那该如何驱使?”
李洺扬听了,媚脸露出一丝羞色,凑到柳雁蓉耳边,吞吞吐吐说道,“需得将……黑黑的那头……塞进师尊你的……后、后庭中去……再运使法力便可……”
柳雁蓉听了,秀眉微皱,心中变扭,可还是没拒绝,只是抬手将桌上的玄阳宝杵收入储物袋中,赞赏道,“虽然样貌有些丑陋,但若能增长修为,也算得件不错的法宝,洺儿有心了。”
她向来性格温和,哪怕不大喜欢这玄阳宝杵,也不想扫了弟子的一番心意,况且在她看来,如能提升修为,这用法是能接受的。
倒是李洺扬见柳雁蓉淡淡地将一个肛塞收了去,半点也不知情,还夸赞她的样子,心里偷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柳雁蓉见李洺扬笑意嫣然,还以为她是为自己收下法宝而高兴,心中对李洺扬多欢喜几分,暗自决定日后将自己的独门修法传授她。
柳雁蓉回之一笑,丰满的媚乳一阵颤抖,晃出层层勾人眼球的骚媚乳浪,笑着说道,“你这小呆瓜,既然无事,就快去修炼吧,其余之事为师给你处理了,莫要担忧。”
“那洺儿就先回去了,多谢师尊栽培。”李洺扬从蒲团上起身,扭着挺翘的臀儿,行过一礼。
“去休,去休。”柳雁蓉嫩手一挥,一阵云雾翻滚,数息之后,李洺扬便跨越数百里,来到了山脚下,供外门弟子居住的城镇中,出现在了她的住所里。
李洺扬离去后,对着空空的蒲团,柳雁蓉兀自一叹,嘴中念叨道,“哎……鹏儿?……”
沈鹏原身老实憨厚,为人淳朴,还是柳雁蓉看着长大的,虽然刚刚在李洺扬面前没有表露出来,可柳雁蓉也是有些伤感的。
柳雁蓉抬起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成就金丹的她本不该有这种凡人的问题,今日竟是隐隐作痛。
恍惚间,柳雁容又看见了过去,在她打杀一位大敌后,激斗的余波碾死了一整个村庄的凡人,唯有一个男孩奇迹般活了下来,还身具绝佳的修道天赋,被她一眼注意到。
不是出于什么误杀了对方全家后的补偿,只是心血来潮,随意为之,柳雁蓉将原身收为弟子,细心照料,一转眼就是十几年。
可以说原身对于柳雁蓉来说,某种意义上,胜似亲子,而她也是沈鹏实际意义上的娘亲。
不曾想,沈鹏这就死了。
‘这次宗门发布的,去往瑶州,调查虺山岭妖邪的任务,就由我带队吧。’
‘把那妖邪除了,也算给鹏儿一个交代。’
短短片刻,柳雁蓉就做下了决定,同时慧剑斩情丝,斩去无意义的伤感,恢复先前的端庄雍容。
接下来,她摸出李洺扬赠与她的玄阳宝杵,即沈鹏血肉制成的肛塞,轻柔地捏在手里。
白嫩的葱葱玉指在黝黑粗壮的后端和晶莹剔透的前端上好奇地来回摁捏着,一时间,手中温热不已,还有些许活物般的跳动,让柳雁蓉这个雍容贵妇般的金丹女修大感有趣,揉得更起劲了。
“这法宝看着不入眼,把玩起来倒别有一番趣味,也不知是什么炼成的。”柳雁蓉双手捧着肛塞,仔细观摩,甚至还拿它戳了戳自己滑嫩的媚脸。
要知道,对于拥有星魔秘窍的沈鹏来说,这玄阳宝杵和他的阳具没有本质的区别。
柳雁蓉此举就是在亲手捧着沈鹏的阳具戳弄自己的小脸嘞,惹得远在瑶州的沈鹏心中一阵暗笑。
这还没完,多次被柳雁蓉柔嫩白皙的小手四处揉捏,她手里的玄阳宝杵轻微蠕动,从黝黑粗壮的后端泌出些许腥臭的浓精。
曾修习玄都三转登仙经的沈鹏,他的阳精对柳雁蓉这些妙月宗女修有着特别的吸引力,哪怕柳雁蓉只在练气期修炼过母畜真经改良后的妙月心经也是如此。
“唔嗯嗯?……呼哈啊?……这、这是什么味道??……”一股腥臭难忍的恶心气味从中飘逸开来,转眼就沾满了整个洞府,惹得柳雁蓉秀眉一皱,胸口不禁上下起伏,两颗奶腻滑软的丰腴爆乳弹跳不已,宛若要从道袍中跳脱出去。
“嗅嗅?……嗅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