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陆齐笑了,“继续和你做朋友?”
顾菀清不知如何回答,抿着红唇,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难道不可以吗?”
陆齐微笑着,凝视着这个近在咫尺,让他一直琢磨不透的女人。他依然喜欢她,同时有更多了几分恨意。如此若即若离,究竟卖得什么把戏?
他仔细想了想,还是自己面对她时,表现得过于卑微了,才让她觉得他很好拿捏。才这样反复无常,若即若离。
如果强硬霸道一些,结果会怎样呢?
这几日恰巧是顾菀清的排卵期。女性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通常会分泌一些对男性具有性吸引力的信息素。
安静的奔驰车里,一个是成熟绝美的女人;一个是血气方刚,还喝了点酒的年轻人。
陆齐只感觉心在不停加快,一种原始的冲动由内心喷薄而出,驱使他要做点什么。
听到动静,顾菀清一看,陆齐在解安全带。
“你,先别走好不好?”她说。
陆齐昂起头,松了松胸口的领带,双目以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顾菀清。
“陆齐,你干什么,别……”
一股不想的预感才将将涌上心头,眨眼之间,车钥匙就被陆齐拔走。
还来不及发文,顾菀清就被一把搂住腰肢,座椅的靠背也被他放倒。
“呀,放开我。”
慌乱中,一只小手企图拉开车门,却发现如何使劲也拉不开。
两只膝盖跪在座椅上,将顾菀清的大腿以及臀部牢牢夹住,两只小手则被陆齐分别轻易地钳住,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陆齐居高临下,审视着不断挣扎的女人,然后俯下身子,按住她的柔软的双肩。那更加诱人的幽香,如助燃剂一般将他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顾菀清死死抵住陆齐的胸膛,哀求道:“你怎么又怎样,你答应过不在欺负我的,小混蛋,非要伤害我吗?”
“不然呢?”陆齐压抑着欲望,低声吼道,“难道跟你做朋友?像你一样自欺欺人?我告诉你,我就是想操你,和你做爱。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使劲肏,狠狠地肏,把我的精子都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种。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是大圣人吗?”
“小混蛋,不许说这么难听的话,你怎么……啊,呜呜……”
带着酒气的大嘴封嘴女人的香唇,舌头拼命地想要挤进口腔。
顾菀清死死闭紧双唇,要紧牙关,以图抵挡儿子的侵犯,两只伸到他的肩膀处,想要推开。
母子俩以一上一下的姿势纠缠了三分钟,顾菀清的力气耗了大半,推搡陆齐肩旁的小手此刻无力地搭在上面。
她香唇的防守过于严密,陆齐一时难以攻克,一急之下,左手捏住她的脸颊,稍微用力点劲,那道死死咬住的牙关终于有所松动。
陆齐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香甜的口腔内,却在贴到顾菀清香舌的一瞬间,一股剧痛从舌头上传来,痛得陆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可他没有放弃,顾菀清松开牙齿,想让他知难而退,谁料被他趁机而入,勾住她香软多汁的舌头,用力吮吸。
于是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疼痛发生在舌头上,接着,一股咸腥的热流充溢了两人的口腔。
顾菀清顿时睁开紧闭的双眼,担忧又愧疚的看着陆齐,而陆齐疼的眉头紧皱,双手仍不愿放开身下的女人,反而把她裹得更紧。
舌头被咬出血,暂时停止在顾菀清口腔内的活动,两人面对面,大口喘着气。
“放……放开我。”顾菀清拍打陆齐的肩旁。
疼痛使他抬起头,晃了晃脑子,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声,一时有些可怜,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凌厉霸道的模样。
嘴角流出唾液与血液混合的液体,陆齐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狠狠地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绝美的鹅蛋脸上,一双泫然欲泣眸子在于他眼神接触的刹那闭上。
“求求你,放过我。”女人的哀求声带着哭腔。
看不到身上男人的表情,听到纸巾被抽出来的声音,接着是男人擦嘴,吞咽口水,以及把纸巾扔在车里的声音。
喷洒在脸上的呼吸说明男人又俯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