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儿的事情,当下乱了方寸,站了起来,未挂抹胸的乳峰巍巍颤颤,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含蓄夹紧,微风摇荡裙摆,醉人的春色忽闪而过。
上官玉合冲到黄丰身前,红潮剑落手架在黄丰的脖子上。
“说,云儿去哪里了?”
黄丰举起两根手指别开红潮剑,不慌不乱:“想知道?”
眼瞧上官玉合怒火逐渐上升,黄丰阴阴一笑,取出天遁牌:“上官宗主可以联系苏云,不过……”
“不过,还得帮我再做件事。”说着,黄丰卸下腰带,一头粗长的巨兽昂立在上官玉合身下。
逼得上官玉合退后几步,剑眸扫了眼便别开。
自己在沙海迷失,意识模模糊糊的,如今还是头一回清清楚楚见到黄丰的阳具,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长,还很粗大,简直比青山……甚至比云儿都……粗长上大少
不过下一刻,上官玉合红潮剑指黄丰,冷着眼道:“你想做甚?”
“被女帝那妖精诱惑了一夜,上官宗主给我泻泄火如何?”
上官玉合想都没想,也不管黄丰嘴里说的,被东方岚诱惑是什么意思,出声拒绝道:“不可能!!”
“那怎么办?”
上官玉合很想说出,拿裴皖泄火不行吗?
毕竟以往几夜,黄丰都是这样在她面前上演荒唐春色的,但裴皖和自己相识多年,她又说不出这句话。
但云儿究竟去哪了,若不在欢喜寺,莫非是回剑阁了吗?
无论是作为娘亲,还是因为与云儿那别异的情愫,上官玉合都很想知道云儿的下落。
“云儿回剑阁了?”
“据我所知,没有。”
上官玉合剑眸隐隐雾蒙,片刻后,她松口道:“你究竟想如何?”
“哈哈哈。”
黄丰得意笑道,走进几分:“给我泄火,便让你联系苏云。”
上官玉合以剑拦在中间:“你休想碰我,我不可能和你行房事。”
黄丰也没想着一蹴而就,手甩了甩天遁牌,道:“当然,上官夫人自夫君死后守节十数年可谓忠贞,我也不和你行房事。只是泄火也不需行房事,对吧。”
不行房也可以泄火,难不成?
“……”
上官玉合睫毛轻颤,剑眉紧紧蹙着,另一头黄丰手里的天遁牌光幕已然闪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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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大比会场住所中。
搁置在床头的天遁牌,忽然震动。
从冥想中睁眼,苏云视野摆动,天遁牌上传讯显示着娘亲冷艳端庄的面容。
苏云抬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拿起天遁牌,旋即心急想按下接通,又想起身在的地方不对,便又拿着天遁牌以及旁侧的玉碟,从房间传送出大比会场。
出现在大比会场上后,又紧接着从乾坤空间中祭出绿卷剑,于凉州城上空化作一道绿光,直飞进凉州城外的森林。
慌张程度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只记得在飞行期间,掀走化名柳孤舟所用的面具,展露出自己清秀俊逸的脸庞。
做的事情看起来很多,但以归灵修士的御剑速度,飞出凉州城不过十数息时间。
光影涟漪浮动,天遁牌互相连通。
霎那,娘亲仙艳绝伦的俏脸映射入眼。
苏云靠着树干,还未来得及擦干额头上的汗水,便急道:“娘!”
啪啪啪……
很是清脆的巴掌声从天遁牌传出,只是不知打得哪儿,总感觉很有弹性。
巴掌声后,天遁牌的影像有些摇曳,最后落在了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