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这种化外之人,低俗的蛮子才会有如斯奇葩的癖好吧。
可……
上官玉合感受着另一只脚上传来的阳具大小以及硬度,一时间眉心都似跳了跳,上次是用手,这次是用脚,而无论哪一次接触,这个蛮族小鬼的阳器,都还是会令她感觉到震惊。
娘亲的背部躺在云儿身上,依稀也能感受到云儿某处的轮廓。
只是……
一丝悠悠的叹息仿佛从上官玉合琼鼻溜出,是感叹,亦是可叹。
怎就比不过呢?
然而就在胡思乱想之际,身下云儿心跳的颤动却让上官玉合抖地惊了惊,神念一动,潮汐作收,浩瀚的灵识逐法强行压制起所有背德不轨不愿的感受。
她张开清冷的剑眸,锁向前方丑恶的嘴脸。
同一刻,阵阵股股的白浊浓精从黄丰阳具中迸射而出,不少流在上官玉合美足藕趾各种交汇处,蘸湿了雪嫩白软的足面与清怜的脚背。
亦有不少喷射到空中,散落各处,就在不少滴都快践射到剑仙玉容上时,上官玉合生起的一层灵气屏障却挡在面前,白浊阳精滑落在贴着面容肌肤的屏障之上,浓烈巨腥的味道灌涌在她的鼻间。
上官玉合抖地立起长眉,冷喝了一声:“滚开!”
完事的黄丰自是一笑,他也知道,苏云的魂回来了,也是快醒了。
只是这服药,得再熬点时间,他最后舔了下剑仙雪嫩嫩的足心,笑了笑拖延着时间,道:“怎么,夫人爽过之后,就忘了恩人了?”
言说之际,云儿手指犹然一动,更是让上官玉合心惊。
当下便收了下腿,狠狠踢向黄丰胸膛,将他整个人闷哼踹飞出去,倒落在城隍庙外的黄丰口呕鲜血,身形随渐渐幻化出曹少悲的模样,乌滚眼珠则死死盯在上官玉合身上。
这个剑仙,未真正弄到手时,始终都是一把寒锋饮血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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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
城隍庙漏空的瓦面依稀射进薄薄的光亮,苏云神魂从虚空之中,遁回躯壳内。
睁开眼时,摸在地面的手感觉有点湿湿的,室内好像有中怪异的味道,接着苏云挺起身,望向陌生潦草的城隍庙,内心中各种不解和惆怅。
怎么再睁开眼,又到这了。
旋即很快,苏云就被城隍庙门处,两人细细的说话声,吸引了目光。抬眼望去。
是娘亲,以及……嗯,是曹少悲,曹大师兄。
短暂片刻,似是因自己的坐起来的声音有所惊动,便见得站在门处,正对着曹师兄指指点点的娘亲,偏转过身迈步过来,踏在庙宇地砖上的白玉高跟脆响,只是落眼,怎么感觉半透的高跟里,似乎有着一点白白的水迹?
“云儿醒来了,身体有什么不适感没有?”
苏云皱着眉,听到娘亲的话后将视线抬起,并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适感,只是娘……我怎么,怎么在这?”
面前的娘亲,伸手摸了摸苏云额肉,将凌散发丝理顺:“没事就好,进入若木时,你忽然晕过去了。所以娘只好把你先带出来,如今已经回到凉州城不远的地界了。”
原来是这样吗?
苏云点了点头。
便又听见娘亲细声问了句:“云儿怎么突然就离魂了,是有发生了什么事吗?”此言,上官玉合是担心着苏云会不会因为被神树捆绑了命数导致,而苏云则想到了寻木里发生的事情。
看着娘亲绝色的素容,过了好半响。
苏云还是没有选择将寻木的事,全部说出,只道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忽然晕过去了。
为何不说,理由很简单。
在苏云看来,许攸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离奇,他总觉得许攸目的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仙家,神树这种事苏云还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将话全部说出来,那么将要应对的绝不止面对真相那么简单。
那个万年前的所谓神灵,究竟有没有在天外,窥探着一切?
神树是否又能听得见,要全都是真的。
那么神树于大夏而言,天道真的还存在吗,自己修行一路来的道又究竟是什么,难道末途都是错的吗?
如果说出来,又是否会将娘亲,将自己将这个天下,都至于险地!所以苏云不想冒险,还是选择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