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个前戏,只见身后的男人脸上挂着淫笑,抬起和爱蜜莉雅小腿粗细相当的小臂,大手做出锥形的姿势,对着艾米莉娅那刚被肛塞扩张过,还是一个敞开冒着热气的大肉洞的菊穴,用力一捅,粗壮的手臂借着淫水和肠液的润滑轻松捅开了爱蜜莉雅那已经接近百倍敏感度的性器菊穴。
“齁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艾米莉娅发出着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然而男人丝毫不顾这会不会引来别人的注意,大手继续用力开凿着爱蜜莉雅的直肠壁,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男人甚至可以摸到自己肉棒的凸起。
恶毒的想法在男人的脑海中产生,他邪笑着将自己的大半条小臂完全没入艾米莉娅的菊穴中,展开手掌,隔着直肠肉壁和子宫像打手冲一样握住自己的肉棒,将爱蜜莉雅那敏感的直肠和子宫当做龟头刺激器一样肆意揉捏着。
配合着肉棒在阴道内的抽插,他抓着肉壁和子宫用力上下套弄着自己的龟头。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咕唔唔唔!!?主人饶命嗯啊啊啊啊?……爱蜜莉雅要坏掉了……又要被主人肏死了咿哦哦哦哦哦?……”
爱蜜莉雅发出着痛苦的惨叫声,菊穴和蜜穴都被强行扩张的撕裂痛楚以及被双穴强暴的快感刺激已经让艾米莉娅的意志被完全摧毁,她没有了主动压低呻吟声音的余裕,哭泣的脸蛋上全是崩溃的神情,颤抖着娇躯疯狂高潮着,任由绝望的悲鸣声传遍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蜜穴被男人当做体内飞机杯般隔着菊穴肉壁抓住用力套弄着肉棒,子宫则像一个用之即弃的避孕套般卑微地吸附在男人的粗大肉棒上,想尽办法收缩和喷水去讨好男人的龟头,换来的却是男人大手和肉棒的肆意揉捏破坏。
全校所有人,包括各个她熟悉的人甚至是爱人,在他们旁边被陌生男人肆意的欺辱折磨,尊严被肆意践踏,作为人的存在价值从口头言语到实际行动都被贬低成低贱的母畜便器,在这样刻骨铭心的凌辱中爱蜜莉雅早已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剩余的潜意识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快乐的性爱过程的缘故,错误地将这从身体到人格全方位的贬低凌辱当做是雌性本能快乐的来源,将身体和人格被贬低折磨和雌性本能发情建立了条件反射,让爱蜜莉雅在这样的凌辱中丢人的陷入着疯狂的高潮地狱,淫水如同瀑布般被男人抽插的肉棒带出体外,喷洒的地面到处都是。
“饶了我吧……噫哦哦?……饶了我吧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齁咿哦哦哦?……”
艾米莉娅只剩本能地发出着呻吟声和重复的求饶话语,奶水、淫水和肠液从她体内喷出肆意飞溅着,模样凄惨又淫荡。
“真是淫荡又下贱啊艾米莉娅,被我折磨成这个惨样,你的高潮却没有停下来过,明明表面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结果呢?!马上大家都要被你的母猪叫声吸引上来喽!自己高贵的女神形象即将崩塌成能被肆意玩弄的下贱母猪,你的感想如何?!”
男人继续从口头上添油加醋地进一步刺激着艾米莉娅的自尊,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住了爱蜜莉雅前面的阴蒂,同时用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和菊穴中的大手支撑着挪动她的身体,将她再一次重重的撞在铁丝网上,这一次,一对粉嫩的乳头被铁丝正面压中,从中间被压出一道沟壑。
“啊呜!?嘿咿咿咿咿——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体的多处g点被同时刺激到极致,爱蜜莉雅痛苦地翻着白眼,身体如同触电一样瘫直,两条本来拢拉着的白丝美腿瞬间抽搐着绷直,脚趾绷紧,乳头内“噗叽噗叽”地喷涌出大量浑浊的乳汁。
蜜穴在这新的剧烈刺激下下意识的再次缩紧,吮吸感进一步加强,男人被刺激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
重重的一次挤压,爱蜜莉雅弹性十足的肉臀被男人强硬的向前一挺,少女的子宫颈和花心统统放弃抵抗成为肉棒之下的奴隶,红肿不堪的子宫肉壁顿时被大量滚烫腥臭的精液所喷淋,精液很快鸠占鹊巢般地强行占领填满了整个子宫,甚至攻破了输卵管,肆意蹂躏强奸着卵巢中的卵子。
“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喔喔?——”
乳头和阴蒂的体外盛大高潮还未结束,爱蜜莉雅再次被体内中出刺激得进入了新一轮的盛大高潮,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因为已经鼓胀起来的肚子再也装不下的缘故从交合处狂喷而出,失禁的尿液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划出一道羞耻的黄色弧线。
男人故意将手和肉棒突然从爱蜜莉雅菊穴和蜜穴中“噗叽”一声抽出,在艾米莉娅的呻吟声中将她的正面紧紧贴在铁丝防护网上,伴随着“噗”
“噗”几声,大量的精液淫水混合物从抽搐着的下体双穴中井喷而出,穿过铁丝网,和失禁的尿液以及被铁丝网挤压出的奶水一起从教学楼顶朝着地面喷洒而去。
教室中的学生们看起来就如同在下雨了一般,因为风吹的缘故还有些体液打在窗户上,凝固成一团,似乎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淫荡与低贱一般。
“不知道你的小男友有没有看到你这淫荡的体液呢,搞不好他闻出了你的味道,迫不及待想要上来查看了哦!”
粗暴地抓着爱蜜莉雅的银发,男人戏谑地看着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从下体流出精液淫水的爱蜜莉雅。
“对、对不起,对,唔唔唔唔,主人,对不起,主人,我、我是白丝贱母狗,是便器母猪,爱蜜莉雅是母猪,是,是下贱的母猪唔唔唔,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唔唔唔…………”
爱蜜莉雅用着仅存的神智支支吾吾地请求着主人的原谅。
“艾米莉亚碳你做错了什么?你来解释给我听听呢?!”
“没、没能认清自己下贱雌畜的本质、我很抱歉……”
男人松开了爱蜜莉雅的头发,爱蜜莉雅立刻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男人脚边舔舐起他的脚趾。
第二次心怀恐惧的以屈辱的姿势哀求男人的原谅,区别是她的臣服越来越接近于本心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