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容儿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身体颤抖个不停,麻木的舔着男人的脚趾。
她心中无尽悲哀,被孩子玩弄奶子和花穴本就可耻,她竟还高潮数次,简直淫贱至极、枉为人母。
美人自暴自弃的舔着嘴里的脚,舌头灵巧的钻过男人的趾缝,将里面的液体舔出来,又挨个吸吮过脚趾,将男人脚上的白浊全部清理干净。
男人等她舔完,又将脚使劲往她嘴里塞了塞,脚趾夹住她的舌头拉出来,用脚掌在她的舌头上摩擦。
“母狗,朕的脚好吃吗?”
美人怔愣着点了点头,继而又挂上麻木的笑容:“好吃……臣妾愿为皇上一生舔脚。”
反倒是李泱不乐意了,气愤的反驳:“母妃不是小狗!”
李宣玩味一笑,将美人手脚的绳索解开。胡容儿正颤抖着活动手脚,男人猛地翻过她的身体,把她摆成了母狗跪爬的姿势。
“泱儿,把父皇外面的随从都叫进来。”他掰开美人的屁股,鸡巴再次插了进去。
李泱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跑,只见母妃用一种他无法读懂的眼神看着自己,令他心口巨痛,父皇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耸动,边笑边扇她的屁股。
“泱儿……回来……不要去!”
胡容儿深知男人想做什么,猛地爆发出一阵力气,将他掀翻在地,那一下仿佛抽干了她所有力气,美人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往外跑。
李泱站在原地,看到母妃很快就被父皇追上,他双手掐着母妃的腰,似乎是把那根棍子又插了进去,母妃又用那种奇怪又好听的声音叫了起来,两人的身体以同样的频率摇晃着。
“泱儿……母妃求你了……不要去!”胡容儿伸长了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要把孩子拉回来,男人粗喘着挺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操。
年幼的李泱内心忽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仿佛跑出这里,就会有什么令他一辈子痛苦的事情发生,他不自觉的往回走,男人冷哼一声,将胡容儿再次按回地上,掐着她的屁股用力顶撞。
“快去!”李宣粗喘着挺腰,双手莽足了劲扇打美人的臀部,连自己的手掌都拍的生疼,更别论皮薄肉嫩的贵妃娘娘了。
李泱听着耳边清脆的巨响,心里担心的不行,犹犹豫豫的开始往外走,只见母妃仍锲而不舍的往自己这边爬,被父皇拽着脚踝扯了回去,两人身体快速晃动,发出沉闷又夹杂着水声的巨响。
“父皇叫你们进去。”胡容儿听到了殿外李泱稚嫩的声音。
当看着李泱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进殿,胡容儿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男人高高抬着她的屁股,粗壮的鸡巴一刻不停的鞭挞骚心!
侍卫们似乎早已猜到被召见的目的,淫笑着脱下身上衣物,飞快地冲向美人。
粗大的阴茎在美人嘴间飞快进出,她脸上满是腥臊白浊,双目已经失神,两个裸体的男人躺在她身下,举着她的腰,同时肏干她的屁眼,另两个男人跪在她腿间,满脸兴奋的插她的花穴。
美人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乳房被男人们捏在手里搓弄肉棒,她全身都变成了男人的精盆,连肚脐眼都盛着一汪白浊。
美人嘴里的鸡巴忽然加快了抽插,飞速抽插数十下后死命往里塞,连睾丸都挤进去了少许。
大股白浊从美人嘴角疯狂溢出,她轻轻打了一个嗝,另一根鸡巴再次插了进去,飞快的抽插起来。
李泱抱着双膝蹲在旁边,忐忑的看着满身脏污的母妃。李宣甚至把他的裤子也脱下过,把他尚且稚嫩小巧的阴茎塞进美人嘴里,强迫她往下咽。
直到第二天晌午,这场淫靡的性事才算结束,李宣伸了个懒腰,将胡容儿随手丢给一个侍卫。
“把她洗干净,朕待会儿要接见蒙古鞑子,正好和那些蛮夷一同操穴,让他们见识见识朕调教出的骚货。”
李泱慢慢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李宣坐到他身边,笑眯眯的同他说话。
“泱儿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喜不喜欢和母妃那样玩?”
李泱认真回想着昨晚的感觉,母妃的奶子确实很好玩,尤其是他的棍子被母妃含住时,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白色的尿,但母妃一直很不开心,他不想看她难过。
他摇摇头:“不喜欢,父皇,泱儿身体不舒服,以后别和母妃那样玩好不好?”
“这样啊,”李宣仍是笑容满面,“那父皇就让她多和别人玩几次,等她变的厉害了,再让她陪我们一起玩吧。”
李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懵懵的点了点头,却觉得父皇的笑容变得更奇怪了。
此时的稚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日的事情,会成为他往后余生里,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