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姐们也不知道师伯的武功如何,只是猜测师父和师伯如此恩爱,师伯的武功应该不会差吧。
“怎么,你和姓岳的有仇?”
朱紫霞在高座上变成坐姿,但是翘着二郎腿,鞋子不好好穿只是在脚尖上挂着,美腿欢快地一抖一抖着。
“呃……师父可知道君子剑岳不群?徒儿听说此人也修炼的紫霞神功。”
“君子剑!?”
朱紫霞双眼突然亮起来。
李轻侯以为她认识岳不群,没想到她却接着说:“这个名号真是……比我的霞光一闪好太多了……哎,如今的江湖想起个好名字真是太难了,响亮的名号都已经被人占了。”
李轻侯心里一阵无语,君子剑这么酸臭的名号,一听就知道是给反派用的啊,正经人谁敢以君子二字为号。
“咳,为师倒是从未听说过这个人。既然为师没听过,就可以保证江湖上没有这号人,至少一流之上绝无此人。”
“徒儿是从村里闲汉讲的故事中听来的。故事中说此人是华山派掌门,表面上颇有君子之风,实际上本性阴暗狡诈……”
“哦~~这种人江湖上多得是,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啧啧,只是可惜了君子剑这么好的名号。”
从那以后,李轻侯时常听到朱紫霞嘴里念叨什么“公子剑”“大夫剑”“士子剑”,估计是在给自己去绰号吧,看来师父也是个取名废呢。
山上的习武生活真算不上愉快,李轻侯前世没吃过苦,这一世更不愿吃苦,被逼无奈才每天起早贪黑的练武。
妹妹李映月不仅天赋好,还极度刻苦,武功想不突飞猛进都难。
早上太阳还没出来,紫霞门上下十三口人就都起床了。
师伯孙连城还是不见人影,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在屋里睡懒觉。
余下十二人,包括专职做饭打杂的牛大嫂和瓜蛋,全部在院门口的空地上集合,在朱紫霞的指挥下练习强身健体的《太极拳》。
两遍太极之后,牛嫂和瓜蛋去准备早饭,其余弟子开始真正的晨练,因为学习的进度不同所以是各练各的。
李轻侯和李映月有四位师姐三位师兄。
大师姐朱新菜二十二岁花样年华,艳若桃李可惜冷若冰霜,十天能听到她说一句话就算勤快的。
不用问就知道,大师姐肯定是师父师伯的亲闺女,绝对是遗传了师伯的性子,只能说没变成宅女算师父教的好。
因为朱新菜冷漠的性子,所以二十二岁了还是单身一人。
当然武林中人普遍晚婚晚育,二十二岁虽然不小了,但也不至于焦虑。
然而,二师姐和三师兄已经结婚两年了,四师姐才十二岁不着急,五师姐正被六师兄和七师兄追求,估计很快就要大结局了……
李轻侯好歹还有个乖巧可爱的妹妹,孤家寡人的朱新菜就太显得寂寞了。
仅有四只灯笼照明的山上小院前,男男女女的九位年轻人在昏暗的光线中苦练武艺。
两遍太极之后,李轻侯已经没了睡意,只是懒散惯了,提着木剑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
妹妹李映月在他旁边舞剑,十六岁的娇躯正在发育之中,但已经如鲜花之待放,含羞可人。
李轻侯与她相处一年,一半把她当做亲妹妹,一半难免对她青春可人的身子产生想法,毕竟李轻侯的这具身体也才十七岁而已。
紫霞门的女性个个堪称国色,连做饭的牛嫂都不例外,只不过牛嫂和师父两人是熟女人妻类的,师姐们是青春少女类的。
李轻侯看得眼花,但却只对妹妹动了心,其实他内心深处是很焦虑的。
说是妹妹,实际上只是相识一年的陌生人而已,李轻侯只能希望时间可以冲淡这份错误的感情吧。
在李轻侯半分欲望半分焦虑的目光注视下,李映月的呼吸逐渐加重,招式也变得凌乱了起来。
李映月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红扑扑的脸蛋,靠近李轻侯睁着水润的双目说:“哥哥请勿懈怠,招式上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我询问。”
妹妹身上的清香钻入肺腑,红扑扑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更让李轻侯心虚,他不得不认真摆起架势来练剑。
妹妹站在李轻侯身后,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脯轻贴着李轻侯的后背,双臂绕到前方修正着李轻侯的持剑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