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半个时辰过去,反坐在寒凝渊擎天肉棒上的晏饮霜面向木墙,带着迷离而淫媚的面色,摇曳着纤细柳腰,令二人性器的结合处发出粘稠的淫糜声响,不多时,只见她平坦健美的小腹倏然一挺,腰身瞬间弓如弦月,朝天高挺的娇乳伴随着身下传来的剧烈抖动而颤动不止,摇晃出炫目迷人的雪白肉波!
与此同时,寒凝渊久战未歇的肉棒也迎来了最为猛烈的发射,粗壮的肉龙抖动着将龟头袭入了玉蕊灵涡最深处,破开那柔嫩的帷幕,直捣花宫,随后将岩浆一般灼烫而白浊的浓精灌入其中!
在被想象中的目光“凝视”之下不断被灌精中出的晏饮霜此刻迎来了无比羞耻与淫悦的连续绝顶,仿佛在晕眩中飞翔上天的迷乱快感令得晏饮霜几乎失声,檀口极限的张开,却无法从喉间发出一丝声响,但那舒爽的感觉已无需通过声音散发,而是沉回了胸膛,在芳心中积攒爆发,而后直流四肢百骸!
极致的高潮过后,是浑身的酸软无力,晏饮霜娇媚健美的裸躯仿佛一滩洁白的软泥一般向前栽倒,而寒凝渊此时也抬起她两瓣浑圆的紧致翘股,将依旧硬挺冲天的八寸肉龙从那销魂多汁的名器中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仿佛是蜜穴不满访客离去而发出的娇呼。
那弹性惊人的蛤口经历如此粗大的肉龙征伐,依旧在巨物离体的一瞬间紧闭成缝,仅有小股的爱液与精水洒落出来。
随后,阴柔的男子来到软倒趴伏的无双佳人头前,竟是毫不怜惜的揪住她几束散乱的青丝,将她俏脸拎至自己依旧勃然挺立的腥臭肉龙近前!
晏饮霜从未被人这般粗暴对待过,除却发根处被拉扯的疼痛之外,心中却并未有多排斥,反而生起一股莫名的异样感受,但还未等她注意到此点,便见寒凝渊肉棒倏然一抖,竟是又从马眼中喷射出数股浓稠腥臭的白浆,将她潮红迷失的俏脸染上一层污秽而淫浪的乳白!
痛快射完方才锁住的精液,寒凝渊蹲下身来,在已是满脸白浊的晏饮霜面前笑道:“在他面前被人这样玷污,你感觉如何?”
“玷污……的感觉……”顺着问题,晏饮霜扪心自问,竟发觉除了耻辱之外,自己竟还有些许……欢悦?
想到方才自己在墨天痕的“全程围观”之下不仅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淫浪,此刻更是在不时回味着这种扭曲的异样快感,种种心绪,都不禁让她深深感到迷茫与害怕!
这时,只见寒凝渊一反先前的粗暴,将晏饮霜无力的娇躯躺回床的正中,道:“霜儿,你明日还有事,我就不久留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尽欢愉。”
晏饮霜望着将她轻轻放倒的俊逸男子,美眸中的讯息复杂而多变,既有厌恶,却也有迷恋,心绪更是揉成一团,与此刻的俏脸与下体一样狼藉一片,竟全然摸不透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木讷的道了声:“好……”
寒凝渊笑着为晏饮霜赤裸的娇躯盖上已被淫水打湿的薄被,柔情的仿佛新婚燕尔一般,却丝毫不管她满面的精浆,只将转身离去时的深深寒意,烙印进了她的心头!
晏饮霜被这一通征伐,已是疲累不堪,也顾不得洗去满脸的腥臭,只感受着腹中满满晃晃的浓精,不一会便沉沉睡去,而墨天痕却被那若隐若现的交合之声所扰,心间又乱又痛,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无眠!
********************
风消雨歇,月落日升,清晨时分,陆玄音与柳芳依敲响了墨天痕的房门,却不见男儿身影,正疑惑间,只听门外风声呼啸,剑鸣铿然,二人来到院中,只见墨天痕早已穿戴齐整,左手墨武春秋潇然挥洒,右手持棍负于背后,融会阴阳天启与满腔剑意,一时间,院中被风雨打落的树叶被其气机牵引,纷纷离地而起,沿他剑势轨迹,如缤纷彩蝶,在他周身环绕起舞!
“这剑势……”陆玄音看着院中墨天痕所舞剑法,虽是正宗的墨狂八舞,却总觉有些不同,一时竟看不出究竟有何许端倪,但她毕竟出身道家名门,静思良久,终是窥得一点门道,却又不禁自我怀疑道:“怪哉,痕儿的内功以阴阳相生见长,怎么这番剑法,好似走的是纯阴的内劲?”
这时,只见墨天痕身后长棍倏动,紧接着,一声龙鸣激越而出,棍尖仿有龙凤相缠,身形冲破环绕飞叶,一击正中院角大树!
那树足有一人合抱粗细,被墨天痕手中木棍一捅,瞬时皮开木裂,竟是从被击之处,应声折断!
而他手中木棍难承燕歌孤问之罡劲,直接化为齑粉!
见那大树轰然倒在自己旁边,墨天痕方收起剑意,身周飞叶失却依托,也一同跌落尘埃。
他心知自己犯了大错,一大早闹出这般声响,还毁了学舍的公物,正不知如何处理这满院的狼藉,却听见陆玄音在身后唤他:“痕儿,你先回来吧。”
墨天痕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指向院中的断树,道:“娘……我不是故意,我本以为可洞穿树干,不曾想……”
陆玄音好没气的笑道:“功夫没练到家,劲力仍是分散,亦吐不出距离,自然不能洞穿……”说到这里,一转念,脸色已是微郁,心道:“这套枪法虽是精妙,但痕儿修习时日实在过少,还未能精熟,这样还被安排去与一众邪人生死相搏,当真无妨吗?”但想到三教武演终决之上,他能将煌天破逼至那般境界,只得以此安慰自己:“孟掌教此般安排,一定另有深意。”
此时,大树倾倒的声响已惊动屋里的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披了简衫便匆匆跑出观望情况,正遇上准备返屋的墨天痕。
晏饮霜与墨天痕目光一触,不约而同想到昨晚各自未明的状况,脸上神情顿时僵住,场面一时好不尴尬。
柳芳依身为当事之人,一眼看出二人问题所在,也便说破,便上前拉住墨天痕手臂,道:“先回屋吃早饭吧,一会你们还需去醒世公府呢。”
二人得了台阶,只得顺其而下,一顿饭吃的闷声闷气,只有梦颖不懂这些男女心境,怀着即将出征的兴奋之情,叽叽喳喳的展望不休,遐思着自己一路跟墨天痕作伴游山玩水,弥补当日五路反攻没有跟墨天痕同行的遗憾。
却见墨天痕沉下脸来,不悦道:“梦颖,此回反攻不是儿戏,没有那游山玩水的心思。”他一路历经生死磨难,亲眼目睹无数同门血战殉身,此回又肩负诛邪重责,心头沉重,自然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陆玄音看出儿子心思,忙圆场道:“你与痕儿定然不是一路,等这次平安归来,我们一同往南水走一遭。”
墨天痕疑道:“南水?”
陆玄音笑道:“来这几日,我已与你外公书信往来不少。”随即神色又黯淡不少:“二十年了,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外孙。”
柳芳依奇道:“天痕没见过他外公吗?”
陆玄音想起种种过往,幽幽一叹,道:“当年我才十七,与天痕他爹相恋,被他外公知道后极力反对。我那时年少冲动,与父亲闹的很僵,父亲又是个犟脾气,此之后二十年间,我父女都不曾往来……”说到这里,往事涌上心头,陆玄音一阵唏嘘,露出一丝怅然神情,自嘲道:“想我自幼读诗诵经,自以为通情达理,结果只因一时的莫名倔强,使得一家人二十年不相往来,现在想来,只笑自己幼稚无知。”
柳芳依忙安慰道:“伯母不必自责,时过境迁,如今终能一家团聚,无论如何都是开心的事情。”
“是呢。”陆玄音微微一笑,抹去眼角泪珠,道:“父亲看见天痕,定然开心,便是责骂于我,我也认了。”
饭后,众人收拾停当,在门口向陆玄音辞行,望着爱子远去背影,陆玄音心中百感交集,默念道:“天哥,你一生都期望重振墨家千年辉煌,如今天痕青出于蓝,定能不负你之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