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那粗糙的舌苔和妈妈敏感的小穴亲密接触,那粗糙的触感让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嗯哼?小宇,脏。”
妈妈被张涛舔的心尖都颤了,语气中带着丝丝颤抖。
“不脏,嫣然阿姨的小穴穴好吃的很呢。”
张涛猥琐地说着,然后就像条狗一样开始用舌头舔舐起了妈妈的小穴。
“苏苏苏……”
如同狗舔水一般的声音让妈妈匀称迷人的娇躯忍不住开始痉挛。
“嗯,哦哦,哼?”
妈妈檀口微张,发出悦耳的轻吟。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那有些许狼狈的躺在床上浅唱低吟,那双曾经温柔地眼睛被不满足的欲望所笼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小脑袋微微上抬,修长的天鹅颈甚至能够看到一条浅浅的因为用力而突出的青筋。
“乐乐,我只剩下你了!”
耳边莫名地回荡起了妈妈当初的话语。
记忆中那个白天,淡蓝色的天空,灰白色的墓碑,庄严肃穆的黑色拉起了长长的一条队伍。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拉着我机械般地向着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客人鞠躬回礼。
当时的我还不是太明白什么是死亡,更不明白前来吊唁的客人看向我或轻视或讨好的目光,我只知道那一天妈妈很悲伤而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让妈妈更悲伤。
那一天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成熟懂事,紧紧握着妈妈的手,想要给予妈妈力量。
“听说林总是和情妇私奔的时候出车祸死的。”
“我听说林总是在偷情的时候被人家丈夫发现了才……”
宾客之中各种各样的猜疑传的有模有样,每一个人在沉痛的面具下都露出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我对这些传播谣言的人很生气,我第一次想要挣脱开妈妈的束缚,冲向那些曾经谄媚现在原形毕露的家伙们。
妈妈只是一言不发的拉着我,眼底里满是哀求。
刺耳的高跟鞋响起,那个曾经很温柔很温柔的姑姑如同一道风一般快步来到了我们面前,我当时看到姑姑以后甚至有些欣喜,强势的姑姑一直都是我最崇拜的人,无论外面什么惊涛骇浪,她都能够庇护我们。
“啪!”
刺耳的耳光声响彻全场,妈妈被强大的力道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容颜泛出一道通红的巴掌印。
“啪!”
正在给妈妈口交的张涛忍不住在妈妈的美臀上面拍了一下,妈妈闷哼一声目光幽怨地看着那个壮硕的身影,随后再一次陷入了快感的浪潮当中。
“你这个贱女人,把我弟弟还给我!”
姑姑歇斯底里地冲着妈妈叫嚷着,双手撕扯着妈妈的衣服。
妈妈狼狈的护着我,凌乱的头发一如此时。
“姑姑你别打我妈妈!”
我愤怒的扑过去,狠狠地咬在了姑姑的手上。
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就无比的痛恨姑姑了吧。
“乐乐,妈妈只剩下你了,你一定不要再让妈妈伤心了。”
当一切喧闹和丑陋重新归于平静,妈妈蹲下身子,通红的泪眼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也许从那天,不,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在心底里发誓要永远守护妈妈了吧。
张涛的一只手已经悄悄的将妈妈的上衣推了上去,露出了那饱满迷人的玉峰。
手指在妈妈的嫩乳上面温柔地捏着,就好像是在呵护一个珍贵的艺术品。
那对乳房我是有深刻记忆的。
“妈妈我要喝奶奶……”
三岁的我纠缠着爬上妈妈的怀中,小手并用一手拉着妈妈的领口另一只手则是向着妈妈的白玉般地乳房伸去。
正在会客的妈妈脸色窘迫,但也只是温柔地抱着我,任由我用手握住那团嫩滑的软肉。